联系人有备注，乌晴也接通，慢吞吞地喂了声。 “西照市。” 乌晴也思考要不要扯个话题。 “挺好的。” 乌晴也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纪晏灿，你来找我吗？” “没空，挂了。” 乌晴也退出结束通话的界面，看到今天的日期后愣了几秒，是他的生日。 “送我回家。” “好的。” 不到一秒他就反应过来是要给谁买的，还多嘴地问了句要加生日快乐吗。 陆娄心领神会。 之后没多久纪晏灿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让他开车去个地方。 停下后纪晏灿没有下车，打开车窗，仰头隔壁盯着那栋楼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等什么，过了一会拨通电话。 全程三句话，每句话之间的间隔沉默一次要比一次长。 一个有眼力见的员工是不会去主动触老板的霉头，他安静如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打扰他的沉思。 声音上听不出他情绪有什么变化。 陆娄还挺佩服那位乌导演的，他在纪晏灿身边很多年，他们纪总能表现在脸上的生气都是因为那位乌导的缘故。 “蛋糕你拿走，车你明早直接开到公司。” 回去时无端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他跟纪晏灿出差，他自驾载着纪晏灿在一座小城来回倒腾。 他对纪晏灿依旧抱有着期待，往后两天他真的在期待纪晏灿会出现在这座城市，一通电话打来，让他去车站接人。 乌晴也亚于现在小孩子的敏感，摇头说没事。 乌晴也猜测这种男生在学校里应该挺受欢迎的，青春期少男少女一类的情感问题让他有不少困惑，在得到乌晴也“没事”的答案后又立马追问，是不是因为深市有女朋友现在在忧思。 “没有。” “你怎么了？是有喜欢的女生了？”不然不会三句话开口不离感情。 “看你自己，你要觉得不会影响她的学习以及生活你就说，又或者等几个月后高考结束。” “那就不需要说了，苦恼自己一个人就行没必要让另一个人还受这份苦恼。”乌晴也的感情观都是基于纪晏灿这个人形成的，于他而言，感情的主动权都是在另一个人手上。 乌晴也点点头，他的人生刚刚开始，虽然在座小城市，但家里条件不差，以前同样是顺风顺水，没受过多大挫折， 遇见爱情时可以毫无顾忌地往前冲，对于感情的态度这时就可以初见苗头。 “你觉得过程重要还是结果？”乌晴也少时的际遇让他缺少了少年时该有的锐气，如今都要奔而立年之年，做事或许更充满功利性想要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