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好看如果是两个必要条件的话，那么乌晴也觉得只满足前者，毕竟他才成年没几个月。 纪晏灿与那个年轻男人之间的互动才是真正的调情。本人可能都忘了某天早上吻过乌晴也，那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倒是纪晏灿还记得今晚还有一个高中生在场，他亲自带过来的，人收敛不少，让陪他的小玩意儿离开，一屁股坐到乌晴也的身旁。 “看什么呢？”他身上是一股烟酒味，闻不到一开始的香水味。 “害羞？” 纪晏灿今晚被灌了不少酒，双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看人时更含情脉脉，衬衫纽扣被解到第三颗，前两颗扣子扯掉了，脖子上隐隐还有吻痕。 “玩什么？”乌晴也迷茫。 乌晴也不确定地回过头，再看一眼这屋子里的人在做什么，他一时不想用难听的词去形容。 纪晏灿恍然，“噢，你要带着你的36分去参加高考了？” 带他过来是一时兴起，纪晏灿前两年也没见他多有上进心，做事懒懒散散，自在洒脱，他倒希望乌晴也一直能这样。 这种场合纪晏灿十几岁的时候就不陌生，没人管得了他，纪家要数他最诨。他那几个哥哥姐姐不见得好哪去，只不过不像他这般光明正大。 “怎么不看我？” “为什么？” 丢下这个字后，乌晴也就察觉不妥，他把头扭回来，“我不是……” 纪晏灿嘴角勾了勾，钳住他的下巴，“脏你也得受着。” 恶劣至极。 挺好玩的。 乌晴也总算回神，一把将他推开，大声喊道：“我要走了！” 趁纪晏灿不备，一个人跑了。 身为男人，乌晴也察觉到一件可笑的事，纪晏灿在清醒时对他的吻、触摸都是不带欲望的。 他骨子里刻着的是纪家自私自利上位者的基因，绝不容忍他俯视的人忤逆、反抗，选择权必须牢牢掌控在他的手里。 开进地下车库后乌晴也在纪晏灿的指挥下绕了两圈，终于把车停对地方。 乌晴也放下车窗，对上他的双眼。 “……不是。” 二人一同上楼。 乌晴也把蛋糕放到餐桌，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客厅的视野宽阔，乌晴也走到落地窗边，市中心区域，虽然时间已经很晚，目光所及处大部分地方灯火通明。 乌晴也今天是第一次来，绕了一圈已经摸到纪晏灿的酒柜位置，倒了一杯酒，在窗边盘腿坐下，对着远处的led屏发呆。 纪晏灿洗完后澡换了一身睡衣，头发吹的半干不湿，没了发胶固形，碎发垂在额前，乌晴也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二十岁出头的纪晏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