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收下了她的回应,但是不许她抬手,按着她的手腕牢牢钳製,吻得越发深入。 “嗯” 冉伶也不想反抗的,是她主动求欢。她很想,感觉很强烈,很想被她 虞听知道冉伶指的是什么,是她在海边向冉伶表达的衷心。 她感觉到冉伶正缺乏安全感,她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这是一个足以让虞听雀跃不已的问题,因为全都可以由虞听来弥补。她一边亲她一边说:“冉伶,我爱你,不论是你谁。你不用装,你不用演,不用藏着,不用说谎,你可以做最真实的你,你可以向我表达最真实的欲望,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你坏,我都喜欢。” “嗯” “听听……” 盯着她的媚态,虞听又想起不久前和裴鸦的对话。 裴鸦被问愣了一秒,垂眼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是小伶最趁手的工具。” 当时虞听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她要算,也顶多能算个工具,到底哪里最趁手了? “你怎么会让那些东西流传出来?你为什么不能帮她解决好?” 裴鸦在偌大的虞氏集团面前不过一隻蝼蚁,只有虞听才能给冉伶任何想要的。只有虞听,才能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冉伶不必说谎,就算真实的她坏到人神共愤虞听也坚定地站在她那一边。这就是冉伶亲手调\教出来的信徒,虞听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种疯狂。更何况,冉伶一直在叫她的小名。 虞听能感觉到,此时的冉伶和平常很不一样,她也在展现着自己所有热情,就像抛下一切。 “你是爱我的,对吗?” 意淫 网上的消息并不是冉隆散布的, 他比谁都想要藏住这个秘密,因为他的自尊和脸面,因为他还要把冉伶为以利用。 污蔑。景娴出轨、冉伶是野种,完全就是污蔑。 她身上没流冉隆的血, 她确实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就连冉雪也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 因为冉隆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他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自尊心让冉隆把这件事藏得很好, 景娴死后的这么多年,尽管多嫌弃冉伶也从未想过要向谁公开, 依然像个慈父一般把她养着,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秘密除了他和已经过世的景娴还有另外的人知晓。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床上, 虞听把冉伶抱在怀里,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一场无比热切的□□过后, 她依然渴望用这种亲密无间带给冉伶安全感。 “嗯,好。”虞听全力支持她,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盘算,该怎么协助她。 冉伶说:“不难过。” “嗯……我不会因为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难过,我甚至,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