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齐悯跟她在身后,虞听忽然停住,齐悯差点儿撞上她, “心里还想着冉伶呢,怎么不走了?欸?” 酒馆门外是一条繁华而静谧的巷子,夜幕之下混乱霓虹的街景里站着一个身形纤弱的美丽女人。 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等了虞听多久。 齐悯懵了片刻,转眼间她已经去开车,降下车窗朝虞听招呼,“阿听,走不走?” 听到虞听要走,一声不吭的女人表情更沉抑了些,极具隐忍。虞听望着她的双眸,看出来,她分明在命令她留下。 虞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心臟搏动间,一股隐秘的感受从心底升起,冉伶的生气并不是说说而已,她真的来找她,身后带着保镖是要来抓她。她们分手了,又好似有着比情侣更紧密的关系,斩不断,放不下。 她永远有权利管着她。 ——归属感。 “行~” 虞听朝冉伶走了许多步走到她面前,最后一步是冉伶走向她的。女人向前一步揪住了她的衣领,她强势地让虞听低下了头。 虞听知道冉伶正在确认些什么,哑声说:“没有。” 冉伶松开了她,泄气地后退了一步,没了刚才强势的模样,甚至有些失魂落魄。 她甚至想低头闻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难道真的不小心沾到谁的香水味了吗?齐悯靠她太近了? “我刚才,真的,很着急。” 她的情绪是紧绷的。 她果然还是受不了虞听不听话。 “我” 忽然间心里发酸,虞听没再跟她较劲,“我知道了。” “好。”冉伶相信她,理了理状态,“那现在,要回家了吗?” 冉伶拉着她转身,带着几分着急撇开话题的狼狈,“我送你吧。” “好的小姐。” 车内气氛有些压抑,两人各坐一边,虞听能感觉到冉伶情绪不对,原本雀跃的心情也跟着沉郁下去,她偏头一直看着她,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生气为什么不继续凶她,如果是失望了…… 原来冉伶没有要把她抓走,没有因为生气就要像之前把她关在疗养中心一样把她关起来。冉伶只是送她回家,也不是要跟她一起回家。 虞听的心情也跟着沉郁了下去,焦躁地想要打破些什么。 她忍不住唤了她一声,没有下文,意味不明。 她说:“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