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不做, 就干坐着等, 一直到太阳下山冉伶也没回她的微信, 也没上来敲她的门。 爱哭都是她惯用的伎俩罢了,她凭什么觉得她一哭一难过虞听会挽留她?冉伶真的觉得自己很厉害。 等虞听治好了病重获自由,她就会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在虞听的生活里, 被虞听遗忘。 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 佣人阿姨进退两难, 知道虞听在养身体吃饭一定要按时,不敢耽误了, 但又不敢擅闯虞听的房间,怕她生气。隻好求助下来吃饭的冉伶, “小伶,虞总她不愿意吃饭啊,我敲门也没人应,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会不会又发病了?要不然你敲门问问她?真是让人担心啊。” 佣人阿姨说:“真是奇了怪了,来了两趟她都不开门的。” “欸,真是麻烦你了啊小伶。” 没动静。 三秒后,里边传来虞听应答声:“没锁门,进来。” 冉伶轻轻一笑,推门进去。 语气冷冰冰的,多像命令人。 听听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冉伶可真是捉摸不透她的意思,只能专心给她喂饭吃,可不能惹她不开心。 冉伶说:“还没有,正要呢。” “那你下去吃吧。”虞听不想她饿着,说:“放那,我自己吃。” 冉伶答应:“嗯。” 一个小时后,冉伶又敲响了她的房门。 冉伶站在浴室门口,“放好了。” 冉伶眼神一颤,不明所以:“听听?” “这不是还没分手么?宝贝。” 还在一起的话,冉伶就还得帮自己的女朋友满足生理需求啊,就算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抛弃了。 就算被听听当成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冉伶满腹的羞耻感,烧红了脸,继续剥她的衣服,不一会儿,顺从地仰头吻她。 虞听已经想通了,冉伶就是在装可怜。 要是这两个星期内她能乖一点,多多挽留她求求她,态度诚恳些。到时候,虞听也不是不能给她一个重修于好的机会。 她现在,还是虞听的所有物。 这天,许医生如期来给她的精神状态做了评估,告知她,她已经可以恢復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她倒要看看冉伶会急成什么样子,还会用哭这样的伎俩来对付她么? 大概是表达太长,冉伶怕说出来很费劲,干脆给虞听做起了手语:【跟听听分手,我也不想继续住那儿,会让人把我的东西都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