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虞听坐上了出租车。 宋姨并不在家,电话打不通。打给冉伶的电话也打不通,发的消息也没丝毫回音。 又失踪了。虞听顿时心烦意乱。 虞听开车顺着定位找过去,用了几分钟,在别墅区后面的江边看到了冉伶的身影。 虞听将车停下,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鞋,赤着脚走在泥板路上。 虞听唤了她一声,对方没有反应,头也不回。虞听往前跑了两步,牵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停。 “你去哪儿?” “都出血了……”她蹲下身,捧起她的脚想要看看伤口,被冉伶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该解释什么。 她紧紧抱着她,额头抵着她的太阳穴轻声与她说:“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隻一起在酒馆坐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真的。” “别生我的气,好吗?” 冉伶伸手抵住她肩膀,从她的怀抱里退了出来,虞听当即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离开自己,看到她脸上沾的泪痕,又抬手帮她轻轻擦去。 除了沾满泪的眼眶外她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孱弱如薄纸,仿佛一阵微风都能将她吹倒。 “我抱你上车?” 她不看虞听,垂着眼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尽管虞听这样低声下气地站在她面前。 虞听此刻正心急,受不了这种憋得慌的感受,却也不好强迫她。 “脚疼吗?我抱你上车吧。” 兀自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坐进车后坐里。 骗子 虞听频频透过后视镜看冉伶, 只见她侧头望着窗外,表情淡淡的。她皮肤太苍白,色调很冷, 让她看起来像一隻冬日里凋零的蝴蝶。 冉伶没有回应。 几分钟后便到家,虞听下车返回后座, 打开车门弯腰抱她,她没有拒绝的动作,抓着虞听的肩膀被她横抱进了客厅。 虞听提着医药箱回来看到这一幕心软了几分,见冉伶没有在自己闷着,以为她消了气,不禁勾了勾唇。 虞听不禁蹙眉,转身翻找起湿巾和创口贴。 虞听发现她不仅脆弱矫情, 还有一点儿偏执。 如果晚一点不找她,冷落她更久,她还会做什么? 有点恼怒、生气。但也有股莫名的满足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