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本就是素颜,皮肤白净,被水淋过以后肌肤敏感地泛起一层薄薄的红,看起来有点儿诱人。虞听低头凑近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唇瓣。 “唔,嗯” 她像一隻很努力的猫猫在给对方舔毛,偏要让对方染上自己的气味才高兴。 “宝贝好认真。”虞听这么评价她。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女人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她格外介意虞听靠近别人,上一次嗅到听听身上有前女友都香水味她就想要这样做了,只是当时听听还不喜欢她,她怕听听受不了这样的她……但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忍了。 爱她身上就不能有别人的味道。 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满意,冉伶打算抹第五遍沐浴露的时候虞听有些忍无可忍地擒住了她双手手腕,病弱的女人没什么力气,反抗不了她,委屈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写满了不满足。 虞听边亲边不满道:“宝贝,我皮都快被你擦破了。” 吮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会儿,虞听张唇探入舌尖,掌心顺着她的腰际往下。 全都怪听听。她生气地想。 “呜” 浴室特别滑,好几次冉伶的脚都打滑,墙壁格外硬,靠着背会疼,还特别冷。仅仅是一会儿,冉伶的肩胛骨就被压红了。 在求她,好可怜。 沙发要比浴室安心许多。 正沉溺得失神,虞听忽然直起了身子,冉伶还没从她的离开中反应过来,女人岔开她的腿拎高,坐了上去。 她知道,这样的话一定可以让对方沾上更多自己的味道。 卧室昏暗,安睡香熏刚刚被虞听点燃。 她又出了好多汗,整个肩背都裸露在外,虞听怕她着凉,关掉空调,拎着毯子披到她肩上,环抱着她的腰,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身上流的汗都沾在了她身上,这样汗津津的两具身躯贴在一起,黏黏腻腻的,不觉得难受,反而好喜欢这种像是要融化在一起的感觉。 听听 冉伶凑近女人的脖子嗅了嗅,已经没有别人的味道了,她安心地合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 闹钟吵醒了睡眠不足的虞听,摁掉晚了些,顺带也吵醒了怀里原先熟睡的女人。 但冉伶有点儿不接受“礼节性”这个说法,那天在餐厅旁那女人看虞听的眼神就并不“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