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酒店。”她对司机说。 走进去立刻有侍应来迎接,虞听报了朋友的名字,被她恭恭敬敬地领上楼,来到所在包厢。 虞听扫了一圈,衝着个穿着露腰背心的女人走去,她正趴着身子打台球,旁边的伙伴见到虞听,给她抛了个眼神。女人怔了怔回眸,衝虞听笑面如花,把棒子递给旁边那人,迎上虞听,“阿听?好久不见了。” “刚谈完生意?”女人嗓音细柔妩媚,说出口来的语气是随心所欲的放纵,“来得正好,我正打累了,陪我去喝酒?” “是哦,你对打台球不感兴趣。” 虞听笑了笑,应她:“前女友和旧情人不是一个意思?” “嘁。”虞听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放在心上。 霍苏予也随着她靠下去,点了根烟,一副很惆怅的样子,侧头看虞听:“最近过得怎么样?” “嗯,你怎么可能过得不好。” “那当然,我当然过得好。” “就是前两天又分手了,闹得挺难看的,我现在还烦着呢,要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就好了,怎么都不懂得体面儿一点,拿得起放不下呀。”烦恼的霍苏予如是道。 霍苏予皱眉,十分嫌弃:“真烦,你怎么也说这种。” “不算吧,”虞听说:“小时候认识,隔快二十年没见过了。” 她马上又问:“你认真的?” 行了,沉默就是一种回答。霍苏予嗤笑一声,自顾自地抽烟,觉得无聊,又招呼大家玩儿起来酒桌游戏。 “怎么了?工作太累了?” “下回输了你求我,姐给你喝。” 酒有些衝,一口闷有些上头,虞听靠在沙发上修整,握在手上的手机忽然震了震,她低头看,那个整整一天没找自己的女人一下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冉伶给她发了好几张照片。 冉伶十分纤弱,却并不干瘦,反而有着恰到好处的丰腴。她从来不锻炼,全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绵绵的,每一次被她贴着都会让人感觉像贴了一团温热又黏腻的液体,每一次掐她的腰她都会很容易疼,轻轻一使劲儿就会哼出声音。 她盯着屏幕看,似乎想要大大方方的,又没办法做到彻底的坦然,那双湿润泛红的桃花眼里潋滟着羞耻意味,微张着唇,唇中藏着贝齿和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