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等着她继续说。 渐渐的,冉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煎熬,觉得有些难堪了,她以为虞听在犹豫,或是想着怎样拒绝自己,委屈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转过身想走。 见到她狼狈受伤的表情,心间闪过不忍,不想让她又误会些什么,伸手将人抱住。 比起病弱的女人,虞听力气很大,颇有强製性。冉伶瞬间就不动了,偏了偏头,虞听的脸从后面凑了上来 ,冉伶眼睫发颤,下意识想躲,又把头正了回去,但被她抱住的身体还是逃不开。虞听下巴抵在了她纤薄的肩膀上,侧头埋进她的脖颈里,占有欲很强。 冉伶僵着身子。 紧接着,虞听又带着歉意说:“是我的错,要是知道你会醒得那么快,我一定不走,陪你。” 这样的话从虞听嘴里说出来真的好神奇好动人,冉伶听着,不可避免地被感动甚至动摇想要马上原谅她。但她知道仅仅这句话是不够的,她分辨不出这是虞听哄人时惯用的手段还是她真诚的吐露,她好不安…… “小心一点,手又要流血了。” 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明明就不想要跟她确定关系,还这样抱着她,说这种让人听不懂的模棱两可的话。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又在叫这个。冉伶真的好受不了她。 “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合过眼,被你这么冤枉……”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着急?发现你发烧了,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就把你送来医院。” 高高在上的女人用上了这么委屈的语调,她似乎还说得句句都在理,她确实很委屈,冉伶被控诉得心头髮软,竟然愧疚了。忍不住想转身,虞听察觉她动了,箍紧了手臂。 虞听不许她转身,就这样在背后抱着她,似乎有点喜欢这个姿势了。 冉伶除了不动没有任何选择。 虞听如愿以偿地看到冉伶怔住,僵硬的身躯开始颤栗,手又控制不住的想要紧攥些什么来缓解紧张。不过那隻吊着针的手正被虞听握在手里,她意识到会掐痛虞听,所以并不太用力。 今天冉伶没有戴任何耳饰,干净白皙又精致可爱,正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都已经领证这么久了现在才开始说这些东西确实有点儿奇怪。 女人正玩弄她耳朵的唇舌在她抽离后仍然是半张着的,看起来无辜又性感。 在试图发出声音——虞听很受不了她这副样子。 没问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虞听知道这种问题多余,冉伶不可能拒绝她。 结婚了也可以有女朋友。 虞听被她攥得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