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被冒犯,不会觉得不适。 “冉伶” “嗯”喉咙难自控地溢出声音,冉伶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给掐疼了。 吻了她,她们或许就会做\\\爱,事后虞听会变得温柔,会心疼她,她们就能和好如初了 虞听嗤笑一声,松开了她。 还不带感情地添了句:“伶姐姐衣服也湿了的话赶紧去换一件。” 窗外的雨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在耳边淅淅沥沥地响,显得房间里格外冷清。 在原地站了许久,被抛弃的女人退而求其次的爬上了床,抱住有虞听气味的枕头,脸埋进去。她靠着这个缓解心里的难受,忍耐着,等虞听洗澡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她走出浴室,已经十一点了,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她主动去关了灯。 她要马上睡觉了吗? 可那女人关了灯却略过大床,径直走到书柜旁,随手拿起一本书,坐在书柜旁的躺椅上,点亮台灯,就这样翻页看了起来。 为什么? 冉伶不明白。 听听就算是想看书,明明也可以靠在床上看啊,明明床上更舒服不是吗?她通常不都是靠在床上看的吗?为什么要离她那么远? 故意让她失眠,故意不亲她 早安 万籁俱寂, 将那本厚厚的书放回书柜上,虞听关掉台灯, 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发了会儿呆,终于起身走回床边。 冉伶怕冷,窗外下雨, 空调也开得低, 她整个人都塞在被子里, 仅露出一小黑发下光洁的脖颈。 身旁背对着她的女人大概是已经睡着了,对此毫无知觉,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没有像从前那样,等待着她上床,她一沾床便黏上来抱住她, 理所应当地要和她抱着睡。 大床两米宽,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这才是本该有的距离。 可她的大脑就像是烧开了的沸水,思绪像源源不断的水泡, 怎么也压不下去。 三个小时,那本书她隻看进了不到二十页。 她梦到了那个叫裴鸦的女人,她同冉伶毫无障碍地沟通,就像是彼此陪伴多年的知己,那种或许可以称作是“宿命感”的感觉,虞听觉得很刺眼。 后来,她莫名又梦到穿着吊带长裙的冉伶在她面前哭,抿着红唇,无声无息 再后来,她又渐渐被另一种感觉所安抚。 虞听睁开眼,上午十点温和的阳光透着玻璃窗洒了进来,将屋子照得明亮温馨,玻璃吊灯正安静地挂在天花板上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