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打起精神:【听听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冉伶:【嗯呐】 进门,宋姨正准备午饭,告诉虞听冉伶还在房间,午饭待会儿就好,给小伶准备了粥,待会儿要叫她下来一起吃。 推开主卧的门,冉伶侧着身子背对着她躺在被子里,怀里抱着枕头,不知道是不是又睡了过去。 “伶姐姐刚刚给我打电话是在梦游吗?” 虞听呼吸一窒,接住了她。 女人浑身散发着馥郁花香。好粘人昨晚也是,做{爱要抱着,做完了要抱着睡。 刚才那一通电话她是在向虞听撒娇也是在向虞听抱怨,她不满意为什么一觉醒来见不到昨晚和自己水乳交融的配偶了。 冉伶的羞耻来得有些慢半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拢紧了毯子,垂下眼睫不看她。 “伶姐姐”虞听很轻的,呢喃似地唤了她一声。 虞听轻声问:“宿醉头疼么?” 虞听低了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声音就在她耳边:“别的呢?有没有不舒服?” 可能有点害羞,毕竟这是伶姐姐第一次遇到这么露骨的问题。更多的还是雀跃,冉伶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虞听腰后柔软的布料。 听听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到——想到这冉伶又很嫉妒,这是多少段感情练就出来的技术? 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她黏黏糊糊的行为是在以一种更暧昧的方式回答虞听的问题。 “呵……” 她知道冉伶还想继续抱她不想跟她分开,偏偏知道,她才更像一个掌控全局的主导者,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女人,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穿上。” 冉伶不知为何她情绪转变得这么快,为什么忽然让她穿衣服?却隻拿了一件衬衫,没有内衣内裤也没有裤子冉伶心里头生出一股巨大的羞耻,听听是想跟她玩儿情趣么?隻穿一件衬衫,比不穿还要 隻好当着虞听把肩上的毯子拿掉,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立刻她就脸红了,在虞听不太温柔的注视下穿上了那件薄薄的衬衫。 扣好锁骨下的倒数第二颗口子,冉伶抬头看她。 “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晚上究竟为什么主动去喝酒了?” 终究还是要算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