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没心没肺,虞听是会心疼人的。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声哄冉伶搂住她的脖子,很轻松就把冉伶从车里抱出来。 虞听并不柔弱且有健身的习惯,冉伶很轻,横抱着没有什么负担。进门遇见宋姨,宋姨一看,惊讶道:“怎么脸红成这样啊,这孩子这是喝酒了?” “她从来都不喝酒的,从小到大我都没见她醉成过这样儿……怎么了这是?” 宋姨连忙应:“好嘞,我马上去煮。” 进卧室开了灯,虞听把人轻放在沙发上,冉伶立刻倒了下去,歪着头靠着沙发扶手。此刻正是酒劲儿最上头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发烫,眉头紧蹙,一脸的难受。 “想吐吗?”宋姨的醒酒汤还没送上来,虞听坐在沙发边上看着她。 虞听带着警告意味说:“下次还敢出去喝酒。” 就算是她还敢,虞听也绝不会允许,想到要是冉伶没有被朋友发现,她一个哑巴一个人像现在这样烂醉在外面后果有多严重。 宋姨动作很快,三分钟后便端着醒酒汤上来敲门了。婉拒了宋姨的帮忙,虞听端着醒酒汤把她扶起来,让她乖,掐着她的下颚一点点把东西喂给她。 “好了。”莫名想给予她一点儿安抚,虞听摸了摸她的头,让她靠着自己缓神。 好任性啊,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衣帽间虽然用的是同一个,平常她们的衣服都会分开放。虞听怎么开过冉伶的衣柜,打开她专门放睡裙的那一间,难免有些惊讶—— 为什么虞听在家的时候不穿?就穿普普通通的吊带裙。 虞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遵从”伶姐姐的意愿,还是挑了件比较保守的睡裙。 浴缸放好了温水,虞听出去找人,冉伶靠着沙发睡着了。虞听叫了叫她,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 半晌,冉伶点了点头,看起来有点呆。 不光要扶她进去,还要帮她脱衣服。就像在车上找不到安全带的按钮一样,伶姐姐拉不下自己裙子背后的拉链,着急到想闹脾气。她喝醉了变得比平时要骄纵好多。 浴缸旁,虞听站在冉伶的身后,娴熟地帮她挽起了长发,洁白的后颈显露出来,虞听随后又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漂亮又精致的蝴蝶骨也映入虞听眼中。 浴室里的灯很白亮,一切更无从隐藏。冉伶回眸看她,眼睛竟又湿透了。 对上她这般的眼睛,虞听的呼吸不可察觉的有一时的凝滞。 临时决定的泡澡,浴缸里没有玫瑰花瓣的装点,透明的水掩盖不住女人的身躯。晃荡的波纹下,她香温玉软的身体以一种朦胧又透明的状态呈现在虞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