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知是呛到了还是怎么,冉伶忽然别过脸剧烈咳嗽起来,虞听连忙放下碗凑过去。 冉雪一惊:“虞听你在跟谁说话??!” 让女人缓了一会儿,虞听低头轻声问:“好一点儿了吗?” 虞听拿纸,温柔地帮她擦了擦嘴角,又用眼神问她——你在害怕? “虞听??你跟谁在一起?你这么快就跟别女人搞在一起了??你玩我呢?!”冉雪厉声质问。 冉雪就在隔壁房间,如果此时此刻,被她发现虞听正和自己的姐姐抱在一起…… 冉伶的不安流露于眼眸,这样看着虞听,在向她求助。虞听倒是没有半点儿做贼心虚的样子,浮现出的笑意狡黠,欣赏着冉伶的不安。 虞听觉得,冉伶这么乖,她像是把人带坏了。 通话还在继续,也不顾冉伶所担忧的暧昧被发现,虞听嗓音轻哑:“别怕,没事的。” 虞听对病人很温柔,低头抬手帮冉伶拨弄黏在脸侧的发丝,笑说:“不用怕,我会处理好的。” 冉伶眨了眨眼睛,在她掌心下轻轻点头。 虞听觉得她对自己有一种过于不防的信任。不说是要联姻,她给虞听一种自己向她索取什么她都会双手奉上的慷慨。明明相处时间并不多,明明缺席了彼此那么多年,对彼此了解甚乏。 虞听在某些时候是一个温柔耐心的人,就像此刻。她很有兴致,有兴致一点点把粥喂给病人,慢条斯理。 不过她生病胃口不太好,一碗粥她隻吃得下三分之一,便轻轻去推虞听的手,示意自己吃不下了。 发烧会头昏脑胀,隻想躺下闭眼睡觉。可虞听在冉伶跟前,她像是不舍得,再难受也依然靠坐着没有要躺下休息一会儿的意思,目不转睛地看着虞听。她想听虞听的声音,想感受虞听的目光,渴望相处,渴望交流,渴望虞听。 冉伶的渴望和珍惜写在她因发烧而泛红的眼眸里,生动脆弱。她不想让虞听在这段空檔里觉得无聊,觉得跟一个哑巴待在一起很无趣。指尖揪着床单,纠结片刻后松开,像找到了话题,伸手去牵虞听的手,不想却在触碰到她指尖的下一秒,她手腕被那人反客为主地拉住,被拉着,撞进充满暖气的松雪香中——虞听的怀里。 虞听松开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肩背,低下头,贴着她的脸侧轻声说:“刚吃饱躺下对胃可能会难受,你靠着我休息一会,待会儿水温了再吃药。” 她揪住了虞听的衣襟,虞听能感受到她的手在用力,在克制颤栗。敏感得很。 冉伶没敢抬头看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尝试放松下去,松开虞听的衣服,抱住虞听的腰。她慢慢靠住虞听的肩膀。 心跳是紊乱的,打着小鹿乱撞的节拍,没办法抑製。冉伶缩着自己光裸的肩膀,隻觉得很烫,虞听身上很烫、很香。比躺在被窝里还要暖,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