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它!”“你还好吗?” 旁边训练的人和动物被紧急疏散开来,三两个驯兽师保持距离地围绕着这个危险因素,尝试安抚。 银罗被熊砸飞的物什伤到了肩膀,退到一边紧盯着事态发生。 “什么?”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t内扩散。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r0u了r0u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挂在笼边。 只要我稍微用力…… 不行。 我不能杀人,我下不了手。 尽管我记得他一鞭鞭落到我身上的痛。 我无法忽视那些感觉。 我动作轻地把他的面具叼开,趴在他床边。 可惜没有看见的机会了,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依偎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徐梳理我毛发的手指上,明显是已经醒来的状态。 算了,让他放下防备也好。 即使逃跑这个选项早已陷入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动物显然也因为天气而兴致低落。 所以暴雨过后的今天显得尤为重要。 雨后明朗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冲刷了所有人的y霾。 普利也少见地在开场前被奖励了坚果。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太准确,毕竟上面还有零星的两三人在撑场子。 臃肿的皮草包裹着一位生理x别为男的g瘪身躯。 我没有忽视掉他身后的两个勐汉保镖,块头看起来b那个踹我笼子的疯子还大。 银罗也有同感,他安抚x地0了0我的脑袋。 专业的表演者不能被外界影响。 银罗也没有加cha带有喜剧成分的表演,让我们的整个演出完成的g净又无趣。 弗里鼓掌。 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站起身。 按照往常,这里确实是会ch0u取幸运观众上台参与演出。 灯光师被迫开启聚光灯在空荡的观众席扫来扫去,然后停在了其中一个保镖上。 他自顾自地走上台,飘逸的裙摆昭显着他的欢悦。 幸运观众的 银罗牵着我回到了休息间。 我没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激灵,他停顿了下,又继续动作。 我知道他是在为刚刚打的那鞭子道歉,如果让那个疯子下不来台,他鲜yan的指甲往我身上一指,那几个保镳冲过来说不定我的下场会更糟。 我赌气地甩他脸子,我用眼神控诉他为什么不把鞭子甩对方脸上。 无论是糖或鞭子,都应该由我独占才对。 银罗亲昵地贴近我的脸,安慰般的手法娴熟地r0un1e我的肚子,我顺势地躺倒享受着他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抚弄。 “最近都不用上台了,可以好好休息。”那个皮草变态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才会彻底打消念头。 回到了悠闲而无聊的日子,有些不适应。 有天甚至站不起来。 我的前肢正不受控地延长扭曲。 它们是人类的四肢。 除了四肢,我的身t也在经历相同的变化。映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 我几乎是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银罗回来的大概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上的怪异现象,否则哪天被人们吞噬在消灭恶魔的火焰里也不足为奇。 持续了一阵的竹竿打架后,它们终于开始听话。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他在向我鞠躬。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我并不以此为乐。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我离开了小镇。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还有我毛se相同的头发。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次你跑不掉了。”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一处x1引了。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这点我也知道。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是狼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你想回去吗?”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又不知道从谁的袋子掏到吃的,我正打算喂给小鸟。 他搂着一个nv的大摇大摆地走,碰到感兴趣的动物也毫不理会地敲打防护网,这样恶劣的行为倒是符合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拥簇过来,食物却被我捏扁了,它们隔着铁网很是着急。 即便如此,矫健的四肢也追不上时代的产物。我奋力一蹬趴在了货柜的后面,爪子实在抓不稳 听到怪响的大汉终于找到了货车停靠的位置,他下来绕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我在车顶忍住了撕咬他的冲动,经过的车辆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或者说不止两个,大汉把货柜门打开,里面是好几个晕倒的年轻nv人。来交易的也是个nv人,她穿一身利落的工装跳下车把自己的柜门也打开,躺在里面的是让我双眼发红的景象,一头头毛se混杂的狼犬就倒在那,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我要杀了他们——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抱歉。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滚烫。 驯兽师真的擅于把握人心。 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变得臣服呢,答案是我不清楚。如同当初ga0不懂自己身份,我也0不清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依恋。 就像情人间的小把戏,问对方“你ai我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