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罗出去的时候我会被单独留在这。 不用被迫伪装成一条狼。 面具下的银罗。 不过看来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金属面具下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想象中的腐烂伤痕。 我怀疑他戴上面具是为了遮住他这副引人注目的皮囊,好让观众专心于他的表演。 纵使他摘下面具,和他对视也没有不熟悉的陌生感。 倒不如说,只有他戴上面具,才能够装成另一个人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和掌控观众。 实际上是他不习惯吧。 他也的确不用担心我会乱跑,毕竟马戏团里应该没有b这里更让我自在的地方了。 其他钟ai于这个驯兽师的动物对他身上长期沾有我的气味的情况非常不满。 对银罗而言,和需要长时间培养默契的情况不同,拥有人类智慧的我很容易就理解他的想法,我迅速的反应紧随着他的每次指挥。 我出众的表现也换来他更加亲昵的相处方式。 他也习惯搂着我毛绒的狼毛小憩,伴着耳畔响起的呼噜声入睡。 我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狼。 是不是代表它的防备心也减少了? 他觉得自己会慢慢发现的,关于佩克恩身上有违和感的原因。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棱瘦削的线条被长至脚跟的裙摆遮盖。 笼子里散发的异味让他皱紧眉头,他的手指抵住鼻子,发出“啧”的声音。 经过的笼子,里面的动物或许是对他浓烈的香水味有反应显得躁动不安。 男人把高跟鞋的跟卡进笼子的间隙,敲击铁杆发出“咣咣”的声音。 驯兽师在一边安抚已经躬起身t做好战斗姿态的白虎。 高跟鞋声从由远而近地靠近我的地盘。 他故技重施地用鞋跟伸进来乒乒乓乓地敲铁杆子,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希望他赶紧滚蛋还我清净。 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在后头。 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se,被他带走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问题。” “我来驯化它。” “我要这只。” 弗里小姐不耐烦地看向银罗,发觉是个帅气的男人后戾气收敛了许多。 即便如此我还是关注着两人的讨论,让我在自己的命运到来前做好心里准备。 就在面具被带离前,银罗握住这位“小姐”的手,顺势牵着对方走到了一开始的白虎笼前。 谁都知道孟加拉国虎并不能算稀有,但是——“好。”弗里拢了拢身上的皮草,答应了。 直到白虎的笼子被搬走,我还是对那个“nv人”心有余悸。 现在他的休息间也彻底成了我的休息间了。 悠闲的我在决定晚上宠幸哪一个笼子,我煞有介事地嗅了嗅它们的味道。 在他们把笼子搬上轮板车之前我咬住铁杆表示不想扔掉,他作势想搬另一个,我只好在两个笼子进进出出,表示两个我都想留下。 我对他粗暴的决定很不满,他把旧的也搬过来不就是想让我选吗,怎么现在又不听我的意见呢。 他这是在玩弄动物的感情,我愤然地进到仅剩的笼子,咬住门框用力地关上了门,银罗好笑地g起嘴角。 发狂的棕熊抓伤了同行的驯兽师,那人的腰间血流不止,棕熊依旧对他不依不饶撕扯他的身t。 警卫也举着麻醉枪对准了目标。 “它有身孕。” 棕熊几乎没有站立过,且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袭击刚才的驯兽师也是因为惩罚的鞭挞伤及了她的胎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t内扩散。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r0u了r0u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挂在笼边。 只要我稍微用力…… 不行。 我不能杀人,我下不了手。 尽管我记得他一鞭鞭落到我身上的痛。 我无法忽视那些感觉。 我动作轻地把他的面具叼开,趴在他床边。 可惜没有看见的机会了,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依偎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徐梳理我毛发的手指上,明显是已经醒来的状态。 算了,让他放下防备也好。 即使逃跑这个选项早已陷入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动物显然也因为天气而兴致低落。 所以暴雨过后的今天显得尤为重要。 雨后明朗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冲刷了所有人的y霾。 普利也少见地在开场前被奖励了坚果。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太准确,毕竟上面还有零星的两三人在撑场子。 臃肿的皮草包裹着一位生理x别为男的g瘪身躯。 我没有忽视掉他身后的两个勐汉保镖,块头看起来b那个踹我笼子的疯子还大。 银罗也有同感,他安抚x地0了0我的脑袋。 专业的表演者不能被外界影响。 银罗也没有加cha带有喜剧成分的表演,让我们的整个演出完成的g净又无趣。 弗里鼓掌。 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站起身。 按照往常,这里确实是会ch0u取幸运观众上台参与演出。 灯光师被迫开启聚光灯在空荡的观众席扫来扫去,然后停在了其中一个保镖上。 他自顾自地走上台,飘逸的裙摆昭显着他的欢悦。 幸运观众的 银罗牵着我回到了休息间。 我没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激灵,他停顿了下,又继续动作。 我知道他是在为刚刚打的那鞭子道歉,如果让那个疯子下不来台,他鲜yan的指甲往我身上一指,那几个保镳冲过来说不定我的下场会更糟。 我赌气地甩他脸子,我用眼神控诉他为什么不把鞭子甩对方脸上。 无论是糖或鞭子,都应该由我独占才对。 银罗亲昵地贴近我的脸,安慰般的手法娴熟地r0un1e我的肚子,我顺势地躺倒享受着他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抚弄。 “最近都不用上台了,可以好好休息。”那个皮草变态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才会彻底打消念头。 回到了悠闲而无聊的日子,有些不适应。 有天甚至站不起来。 我的前肢正不受控地延长扭曲。 它们是人类的四肢。 除了四肢,我的身t也在经历相同的变化。 银灰se的杂乱落发触及肩膀上的肌肤带来些微瘙痒。 我的 我无法控制它变回原来的狼身t,自然也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会来回切换。 于是我挣扎着控制宛如新安装的双腿,尝试站稳行走。。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他在向我鞠躬。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我并不以此为乐。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是t内总感觉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我离开了小镇。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还有我毛se相同的头发。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次你跑不掉了。”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呢。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饱满neng滑的 是狼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你想回去吗?”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又不知道从谁的袋子掏到吃的,我正打算喂给小鸟。 他搂着一个nv的大摇大摆地走,碰到感兴趣的动物也毫不理会地敲打防护网,这样恶劣的行为倒是符合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拥簇过来,食物却被我捏扁了,它们隔着铁网很是着急。 即便如此,矫健的四肢也追不上时代的产物。我奋力一蹬趴在了货柜的后面,爪子实在抓不稳,在滑落之际变回了人手握住了把手。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在上面感觉快要撑不住了,车子的震动终于停下。荒芜的山顶停放着两辆货车,还有两个人。,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我要杀了他们——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抱歉。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滚烫。 驯兽师真的擅于把握人心。 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变得臣服呢,答案是我不清楚。如同当初ga0不懂自己身份,我也0不清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依恋。 就像情人间的小把戏,问对方“你ai我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