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的改进方案其实也很简单,估计那个时候青年人已经没有太多心思放在这上面了,其实便是减少分魂数量,再一个便是永远保证主魂比其他分魂都要更加强大。
只是这样的方式在我的心中不甚完美,不过此时获得了这样的分魂之法也是意外之喜了,虽然对师父的伤势没有什么帮助,不过在未来我合一境之后的修行,此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不过现在来说还为时尚早,青年人在我眼前缓缓散去,只在风中留下了一句话:“小子你很对我胃口,所以一定不要步吾的后尘了,切记切记!”
眼前景色慢慢变化,再睁眼才发现我已经重新回到了外界,周围浓郁似墨的魔气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最后完全消散不见。
抬起头看着依旧坐在石柱顶端的斗篷人,我缓缓站起恭敬向其一礼,斗篷人没有什么话语,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见斗篷人如同雕塑般毫无反应,我便重新回到了剑老的石柱下方,此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如饥似渴地引动了一些传承,入定打坐,犹如老僧入定般在石柱下面接受传承,而剑老的石柱下面,也有一些修行者如众星捧月般,打算引动剑老的传承。
令人惋惜的是,剑老的传承宛如夜空中的孤星,与其他剑修的传承迥然不同。剑老所追求的是那无奇的凡剑,而在这广袤的修行界中,剑修们却犹如群星璀璨,十有八九都在追逐那脱俗的不凡之剑。到现在也未曾有一人能够与剑老的传承相契合。
“小家伙回来了啊,怎么样获得了传承么?怎么样那家伙是不是很可怕。”
“嗯,传承已经获得,这个传承的确很可怕,甚至可以说潜力巨大,至于他...他很可怜。”
“不错,他只是走了极端,却是如此悲惨的结局,你小子要多注意啊,你知道为何这世间修魔之人这么少么?”
“或许是不为世间大众所接受吧。”不由得想起来之前青年人的感叹。
“那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魔修本身!魔修皆是极端之人,不管是哪个极端,那么极端之人必定会做出极端之事,极端之事意味着极端的风险,每一次选择都是走在独木桥上一般,那么这样的人很多情况下又与赌徒何异?!赌总有输的一天!”
“剑老此言差矣,的确魔修容易走极端,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魔修行为处事都是不成熟,或者换句话说,魔修有着自己不能违背的准则,那道准则是魔修值得以命去?I卫的。”
剑老听到我的话语,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满脸惊愕,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而是如同品味绝世美酒一般,细细琢磨着我刚才的话语。
过了数息,他才缓缓说道:“或许你是对的,然而人心犹如那深不可测的海洋,变幻莫测。是不是魔修,倒也并非那般重要了。”
“老夫也曾目睹许多杰出的魔修,为了这世间众生,甘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亦曾见过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弟子,为了争夺资源,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卑劣,令人发指。”
“好与坏,正与邪,并不能以魔来区分,只是老夫看不得那么多优秀年轻人为了...为了一些事情便将性命白白葬送...”
“剑老放心吧,个人有个人的命运,只要不负自己,那就走下去,至于结果如何那都是个人应得的。”
“不负...不负...好一个不负啊。可惜了啊,我多想自己的本身能够亲自见一见你,只是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本身究竟在何处了。”
话至此,突然被远方传来的一股犹如惊涛骇浪般强烈的波动打断,甚至不少人都被这股强大的波动从领悟传承的过程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所有人包括虚影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波动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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