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嘎看着葛道长的‘暴力医术’,只感觉那痛感仿佛实质,不由得牙疼道: 葛道长轻松惬意的拍了拍手: “瞧着这一伤,一治,功德不都回到了咱们的手里吗?而且还解气” 好家伙,游梦之内心震颤。 贡嘎贴心的举起了大拇指,葛道长满脸的骄傲,佘衾似乎有所悟,比划着尖杵的角度,似乎在跃跃欲试。 月华之下,游梦之终于顿悟了—— 被晾成腊肉的黑衣教主 “游梦之。” “额身份证上是23,24吧?” “警官,修道之人不问年岁,我也不在意这些。” “好的。” “确定。” “警官,我们道观外面的监控情况您也看到了,就是那个纵火人拿着一大桶的油,在道观外的墙根下撒油点火一气呵成,然后我们几个人去追” “她昨天晚上那个情况,您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们采取措施采取的快,她估摸着都撑不到120来的。” “而且跑动的时候,摔骨折,应该也挺常见的吧?” 盘在横梁上的九节龙满铜钱脸都写着‘可不能怀疑我们啊清汤大老爷!’,一边缓慢移动,一边探头探脑的想看看到底记录了啥。 “游道长,其实我们今天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例行走访,所以,你们不用特别紧张。” “我没有特别紧张。” “其实,我们认识昨晚那个伤者,梅小桂。” “可她又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每次都最多蹲上几个月的监牢,就会被同伙保释,逍遥法外,所以我们也痛苦的紧。” “她的背后牵扯出来的事一个颇有规模,颇有威胁的邪教组织。” 这明显是在告诉游梦之,不会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游梦之刚刚松了一口气,但立马又意识到警察蜀黍的似乎有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昨晚夜色太暗,虽然明显感觉到那臭的不正常的油不太对劲,但由于要抓梅小桂,游梦之也就没有多看 游梦之身后的道观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菜色。 “是的。” “她说她加入的这个黑衣教,是她和第五任丈夫一起创办的,以教众都得穿黑色衣服,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游梦之略一动脑,便明白了关键—— 之前陈大富送来的那张宣传纸上的内容应该都是她写的,怪不得会有如此熟悉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胡搅蛮缠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