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缘的话语,从九节龙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多了几分赴死的决心。 定睛一看,那被窝在手心的小小钱币,居然在嗡鸣! “这龙,和阿九,不一样” 论讲坏话被当场抓包究竟有多难受 游梦之大概会回答,骨肉分离,生人难见。 游梦之会回答,是不能回到从前的那座云青观,不能再给师父磕一次头,不能再见到师兄弟们。 游梦之一定会不假思索的回答,是编排对方的坏话被当场抓包。 尤其是刚刚她们还在各种侃侃而谈要怎么谋划,给对方编造虐恋情深故事之后,对方撑着还未化形的身体,也要强烈发出抗议的模样 而前面的一切全部推翻 而她们这些人,只是情趣中的一环。 而在许愿池边的九节龙,在听清自家观主刚刚喊话的时候,就彻底蒙了: “那岂不是我们刚刚说话,他都听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观主怎么把他扔池塘里?那我睡哪里呀?!” 游梦之不敢吭声,拔脚就走,九节龙等不到自家观主的回信,于是开始左顾右盼,但被九节龙看到的人,纷纷避开了视线。 贡嘎:“我想起来了,饭在厕所里还没煮,我先去煮饭。” 九节龙看着这一个个离开的身影,只感觉自己胸口处似乎有一团火气,忍不住吼道: 吼声惊得偶然掠过的飞鸟更加快速的逃离。 之后的两天内,道观里面的菜品,再无一点儿新鲜食材。 游梦之一手捧着碗沿,一手迟迟下不了筷,佘衾在旁啃着锅巴,连平常最为核善的葛道长都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 “大家别叹气,这菜虽然不太新鲜有些难吃,但大家放心—— 听听,这说的像话吗! 葛道长又一声叹气: “阿九前辈最近都不敢下许愿池,天天睡在屋檐上风餐露宿的难免有些生气,而观主将钱财都给他保管,阿九不批钱,咱们就只能吃锅巴和蔫菜。” 游梦之终于一闭眼一咬牙,夹起了碗里那块明显有些焦糊的锅巴,放入了口中: 众人齐声举筷: 九节龙的情况也不复杂,就是社死。 这谁敢再劝? 与其去参与新龙和九节龙可能会发生的情感纠葛还不如吃锅巴,然后,绕着池塘走。 “观主,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只要我过去,她们俩就假装说话,但每次说的话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比如‘吃了吗?’‘我吃了,你呢?’‘我也吃了。’这些话。” “这两个人,会是那些人吗?” 贡嘎描述的人,显然就是先前王大富报信时候说的邪教信众。 这个时间点,这不是,正好来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