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不是不能强行测算,但这就是不划算的事情啊! 这点她已经在阿赞坤身上吃过亏了! 思及此处,游梦之瞬间回神,磨牙道: 怕不是什么沾亲带故的亲戚?才让葛老九能有此问!? “那倒不是,只是阿赞坤母家还是有些权势的。若你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你也会知道当年为救她组织的‘荡魔行动’。” “洗耳恭听。” “那我就从头开始讲,阿赞坤的母亲出生一个颇有权势的大家族,她们家一直乐善好施,在各界都享有不错的名声。” “直到约摸十年前,才有了踪迹,那家族收到消息,说是在暹罗白龙王身边见到了失踪的女儿,联系女儿消失时的地址和种种讯息,竟八九不离十的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而那年轻男人,正是白龙王!” “没几天,还真的被他们凑出一只高,精,尖的队伍来。” 面对游梦之好奇的目光,葛老九沉着脸,也没隐瞒: “甚至还有一个被打到脑子错乱,觉得白龙王是他‘至圣先师’,然后非要留在白龙王那里!” 葛老九回忆着当年的场景,面色如土: “那富家女待在白龙王身边,见到父母拖我们拿来的东西,眼神虽闪泪,脚下却无法接近我们半分,也不能跟我们走,这分明就是种了情蛊!” 在别人的主场,想要带走别人的妻子,而且对方还很有实力。 眼见对方仍然沉浸在回忆中,游梦之良久才轻声问道: 葛老九霎时停顿,以手拂面,声似古潭: “我们暂时退却之后,暹罗就遇见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天雷滚地之景,那是瓢泼的大雨,而那雷雨天,最易惊扰蛊虫。” “而是选择了自杀。” 母亲自杀这事情,游梦之听阿赞坤说过,只是别人的另一个角度听闻时候,心中仍然有些五味杂陈: “而且也是变相给了你们信号,让你们快些撤离。” “身为持法之人,却无法行道,这无非是最痛苦的事情。” “因为阿赞坤母亲没死,她跳河被人救了。” 游梦之懵了,葛老九苦笑一声: “对了,你可有听过阿赞乾?这名号在暹罗人人嘲笑,就是因为阿赞乾在十年前救了人,借着白龙王对爱人上心,挟恩图报,借此拜进了白龙王门下。” 阿赞坤说的失去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失去 游梦之心念转动,将一切记下,随后才点头道: 葛老九长长叹出一口气: “他的恐怖,异于他父亲那种天赋异禀的绝对实力。” “那年他才多大?不到十二!” ‘你们带不走我的母亲。不如就此离开,我还能赐予你们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