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 只是那扭曲的声音之中,又带着些许莫名的嘲弄: “凭什么觉得,有人会为了这东西来追杀你?” 李虎被问的一怔,强烈的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几乎是瞬间,他便明白了阿赞坤的意思—— 可作为一个父亲,珍藏自己孩子幼年的东西,也再正常不过了! 难怪,难怪他一直忧心忡忡有人来追杀他,但却一直没有等到人! 李虎心神巨震之下,猛地生出几分鱼死网破的心思。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 “你不知道划伤我妻子的脚背了吗?” 这句话,在普通人眼里看来,也许颇为莫名。 对方一直是那个偏执乖张,难以捉摸的阿赞坤。 李虎一直以为对方肯定是为了念珠而来,完全没有想过有另一种被追杀的可能。 而是阿赞坤在生气,生气为什么他妻子会在这里受伤。 今日遇见阿赞坤的时候,那个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小姑娘正坐在阿赞坤的怀里。 那是一种不易觉察的烦躁,通常这种表情在阿赞坤脸上出现时,周遭人必定会面临大难。 是他,是他掉下去的那个杯子。 李虎的心中升腾起难以言喻的苦涩后悔之意。 他不掉下那个杯子,屁事都没有! 李虎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您和您的妻子,非常般配你心怀怜悯,给我一个机会吧!” 良久,阿赞坤的声音幽幽在车内响起: “第一个选择是,你之前做的事情被官方发现了,现在有人在围剿你,你只要” “你自己进入我的坛城。” 奔跑中带动的风,不断拂过耳畔,游梦之急切的寻找着出口。 往往进入一个房间,最少就有四扇门,各自通往不同的方向。 这已经不是斗法的范畴了,这压根就是物理外挂。 只十几秒钟,光亮重新进入视野,游梦之跌坐在松软的垫子之上。 这人竟然知道官方要来追他,设置了这么完善的逃跑路线?! “我找到李虎了,在地下停车场。” 游梦之略略松出一口气,也回了个消息: 话音未落,游梦之便看到不远处有一辆车迅速启动,朝着出口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牌号xxxxxx,往地下出口的地方去了!” 耳麦里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 杂乱的声音着实听得人一个头两个大。 “先放地刺,扎破轮胎后,看对方的攻击欲望,再决定是活捉!” 等他驶到出口,必定会碾压到为他设下的地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