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雪若是想躲着,只怕是躲上几个月,几年,都不会被发现。 在遍寻无果之后,重新推开主卧那扇门。 变化的只有主卧内的衣柜被打开了一扇 一个女人。 料理渣男(感谢寒衣北望的月票) 吴清雪,最近这几日,显然就躲藏在衣柜之中! 所以朱孙涨,以及田小雨二人,甚至没有发现距离自己床铺不过几步远的衣柜里,藏着一个朝夕窥视的人! 游梦之踩着恶臭的气味进了门,又将房门反锁,轻声道: 她从未觉得安慰如此无力过。 “大师,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有东西刚刚掉在房间里没拿,你相信吗” “别做傻事,知道吗?” 吴清雪猛地转头,朝着游梦之脚下砸开一个茶杯,阻挡了她要靠近的动作: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俩结婚这么多年,我这么爱他,替他操持家里,还挨婆婆打骂,他要这样子对我?!” “我怎么能咽下气!” 婚纱照还很新,但新娘的脸已经被马克笔肆意涂抹成一片漆黑。 而吴清雪,才离开这个房子不过半月。 “我不但要让阿赞坤打他,我还要让他尝尽苦头,而后暴毙而亡!” “我就偏偏要让他失去一切!属于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要拿回来,无论是我的房子,还是我的嫁妆” 游梦之尽可能不激怒对方,轻声转移了话题: 吴清雪紧紧捏着水果刀的手一顿,显然没有料到游梦之追问这个,下意识的回答道: “我表弟特地帮我找了路子,他和我说,暹逻称呼法师为阿赞,相当于职位。而这位阿赞坤更是阿赞中的翘楚” 说道最后一句话,吴清雪又开始咬牙切齿,眼中陡然迸发的恨意,刀尖摇摆着寸寸逼近,令原本就难以动弹的朱孙涨惊恐不已,蠕动着想要逃离。 “要不这样,商量一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索性让他来为你担这份因果。” “你怎么,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吴清雪震惊中多了些犹豫: 不加钱这三个字,着实让游梦之吃了一惊: “你是不是和他说了渣男的事情,神鬼共愤了?” “怎么可能不过我确实感觉那位阿赞看起来像是见过我” “我只是,只是在犹豫” 吴清雪举着拿柄小小的水果刀,抖了好久,却仍然没能刺下去。 “那就别杀,不一定只有死亡才是最痛苦的。” “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