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宏有些受宠若惊地道:“是,就是我。”
《天子》和《大汉》这两部都是五年前的电影了,直至今日还时常被人提起,在某电影网上的评分一直排在首位。柳时阴穿来后,找电影看时就曾看过这两部电影。
虽然是老片,但拍得是真的好,柳时阴都刷了两遍。为此对饰演主角的成宏,印象还挺深刻的。
柳时阴挑眉:“成影帝找我,难道也遇到了什么怪事?”
“对。”成宏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了几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纠结地说了出来,“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开始我就在做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到自己在一个古代礼堂前,穿着一身的喜服。”
“这个梦是连续性的,每天梦到的内容都不太相同。最初是有人让我换喜服,接着就是让我去迎亲,现在已经发展到我把新娘接到了礼堂去,就等着拜堂成亲了。”
说道这里,成宏的语气哆嗦了起来,“这个梦本来就够离奇了,更奇怪的是,我昨天梦到接新娘时,她是垫着脚走路的。而且她的手特别冰,又冰又白,白得毫无血色,根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成宏十年前拍过一部鬼片,知道只有鬼才会这样垫着脚走路,也只有鬼才会没有体温。
一想到自己在梦里和一只鬼要拜堂成亲,结为夫妻,成宏就想晕。虽然不一定影响到现实,但这种梦太邪门了,总让成宏很不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多心了,总有种自己和那位鬼新娘结发为夫妻后,会生出什么异端来。
“你这个梦的确有点古怪。”柳时阴问成宏,“这个梦你做了多久?”
“大概半个月了。”成宏说道,“我不是每天都会做这个梦,开始时隔几天才会做一次,到后面越来越频繁。梦境里一直有几个人跟着我,其中有一位媒婆,她特别遵循各种的古法礼法。像纳彩、问吉之类的都没有忽略,还让我准备聘礼。说给我七天的时间,那七天里我的确是没有做过一场梦了。但在现实中,也遇上了一些怪事。”
柳时阴:“怪事?”
成宏:“对,我不管这个梦是真是假,肯定不可能真的去准备聘礼。就这样过了四天,在快要到时限时我家里突然就失了窃,丢了不少的财物。”
不买聘礼很正常,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就是丢东西这一点太巧合了,莫名让人觉得和成宏的梦有关。
成宏就在雷家,毛曼蓉在旁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报警了吗?”
“报了。”成宏既说给毛曼蓉听,也说给柳时阴知道,“警察来了,也查了家里和楼道、还有小区的监控。但什么都没有查到,没有可疑人物进过我家。我的东西就像是插上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一样。”
“后面又过了两天,我家里突然出现了几顶纸扎的箱子。打开里面一看,全是纸钱和金元宝。还有两对纸扎的大雁和鸳鸯……”
毛曼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纸扎,那不都是死人的玩意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都吓了一跳。打电话问经纪人和助理,他们也都不清楚。”成宏眼瞳不断地颤动着,想起那天所看到的纸扎品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家里失窃,我就把监控全换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那天我也查了监控,还是什么都没看到。那几个箱子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成宏是再不敢在这个家住下去了。他联系了经纪人,连夜就打包了行李搬到了另一处房产去。
以为这样就能摆托那些怪事,谁知道搬完家的晚上,他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媒婆这么跟他说道:“成宏,不是告诉你要准备聘礼吗?婚期将至,你怎么什么都没准备好。不过也没关系,我已经替你安排妥当了。你只需要乖乖地等着和新娘拜堂成亲就行,之后的礼节还是全交给我来吧。”
这个梦很短,成宏很快就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摆在床边的几个大箱——赫然就是媒婆所说的聘礼。
明明这些东西都放在了他原来的家里,成宏怎么都没想到它们竟然跟着自己又过来了。
看到这些纸扎箱的瞬间,成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毛曼蓉等人听着,也是心惊肉跳得很。卧槽,这到底是什么鬼故事啊,也太吓人了吧。
柳时阴饶有兴趣地道:“继续说下去。”
成宏吸了口气,往下说道:“我被那些纸扎吓到了,一个激动就把它们全毁了。想着这样,我应该能摆托跟女鬼结婚的问题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那些纸扎箱子又完好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成宏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无力。不过也对,正常人遇到这种事,不疯也颠了。
“鬼送来的纸扎物,光靠砸是没用的,得用其他的办法才能彻底销毁它。”柳时阴听后一点都不意外。成宏要是能破坏那些纸扎箱子,也就用不着找到他这里来了。
许林宴出声道:“所以现在你和鬼新娘走到了哪一步?”
“上一个梦也就是昨天的,我已经把新娘领下了轿。”成宏回答。
柳时阴敲了敲桌子:“这么说的话,今晚就该到你们拜天地的时候了。”
成宏听到“今晚”二字,脸都扭曲了,再保持不住端正的坐姿,他抓着手机着急地道:“柳大师,你有办法帮我解决这件事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