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狗屁,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怎么就是你的东西了?” “该松手的是你,艹你个鳖孙!” 从推搡到拳脚交加,越打越凶,最后那位年纪要大一些的青年占着身材的优势,把自己的弟弟推到了地上,然后抓过了旁边的一个粉彩观音瓶朝着对方的脑袋就猛地砸了下去。 粉彩观音瓶上逐渐多了红色的釉彩,红艳艳的,遍布整个瓶身,让人心惊胆战。 何大良大气不敢喘,深怕下一个被迫害的人会是自己。 怎么就忘了,他们和他并不是一个年代的人,出现在这里的都只是幻觉。 柳时阴哧了一声:“怎么,你觉得我们也跟他们一样会见财起义,把你杀了?” 说是这么说,但何大良的眼神明显还带着一丝忌惮。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看着牢不可破,其实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瓦解。 老魏的堂爷爷发现自己杀了人后,人有点慌。 老魏的堂爷爷眼里闪过了疯狂,低声像是在对自己弟弟的尸体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都是你的错,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 柳时阴的表情带着嘲讽,如果按照这位的说法,恐怕全天下的杀人犯都有了杀人的借口。 跟老魏堂爷爷争夺财富的人已经没了,这巨大的宝藏落入了一个人之手。老魏堂爷爷为了把所有的金银珠宝收入囊中,试图找到搬运的工具。 老魏堂爷爷只能使用最笨的办法,用衣服一点一点地把财宝搬出去。 看着他寻着来路回去,星象人偶跟了上去。 何大良迷惑:“我们来时不就一条路吗?” 路上没有任何的标志,看起来每条路都差不多。但是柳时阴和许林宴就知道,他们现在脚下走的这条路和他们来的路并不一样。 眼前出现了一个出口,老魏的堂爷爷钻了进去。何大良和方清尘见状,加快了步伐跟上去,直接跃过了柳时阴和许林宴二人。 柳时阴拽住了他们的衣领,把他们提溜了回来。 方清尘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睛,诧异无比:“怎么是个悬崖!” 在悬崖之外,是一根根的石柱,每根石柱离得有一米多远,一个成年人勉强能跳过去的距离。 “这是什么冒险游戏吗?”看到那些石柱,方清尘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什么异世界! 还看不到头,不知道石柱连接的对面到底又是什么样的风景。 许林宴问柳时阴:“我们回去?” 方清尘和何大良纳闷了,怎么就回不去了? 这只老鼠大约是没想到这边会有人,看着他们明显怔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有啥呢。 柳时阴凉凉地道:“我也希望只有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