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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魔教中人？”
“没错。”魔教大长老悠悠道：“上古时代我们魔教教主白发魔尊手下有四魔将，分别是暗月、魔陀、极夜、邪龙，他们与魔尊一样，即便是在上古时代，都是顶级战力的存在。”
“但我并不敢确定，他便是四大魔将之一。”
大长老看着魔坨，却又是补上了一句。
“大长老，您乃是上古时代之人，自我们魔教创建，便是在魔教中了，为何不记得了四大魔将的长相？”其余长老困惑地问。
大长老看向远方的魔坨，继续说道：
“几十万年那场大战中，魔尊突然宣布战斗停止，旋即白发魔尊带着四大魔将以及十二阴兵突然消失不见，从此世人便再也未见到他们。”
“奇怪的是，自白发魔尊与四大魔将他们消失不见后，世人对于他们的记忆，却一下子奇怪的消失不见了，彻底忘记了他们的长相模样，只能记得他们的姓名，以及白发魔尊的一头白发，至于世间流传着的白发魔尊画像，也不知是真是假。”
“包括我！
亲眼见过白发魔尊与四大魔将，可自那之后，关于他们容貌的记忆，却仿佛是被天地给抹去一般，彻底消失不见。”
魔教其余长老们听到大长老此番言语，心头颇为震撼：
“难怪…几十万年前的那场“屠尽”苍生一事，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最后，却无人知晓四大魔将的面容！甚至都没有相关记载的典籍！”
几人双目看向前方，心底翻涌着波浪。
此等诡异之事，总让他们觉着有些蹊跷。
大长老继续悠悠地说道：
“但…我们魔教的天魔殿的墙壁之上悬挂着的白发魔尊画像，那画像只真不假！”
其余长老双目瞪大，颤声说道：
“天魔殿…我们魔教的禁地，禁止任何人踏入其中，这是大长老您立下的规矩，可为何……
即便是是大长老您也绝不踏入其中，难道您不好奇魔尊究竟是何模样？”
“我只需要知道魔尊乃是一头白发便是了。”
魔教大长老双目幽幽，突然震声地说道：
“因为，那是曾经的王殿！天魔殿，永远封闭。只待我们的白发魔尊归来魔教的那一刻，方才开启！”
待魔尊！归来魔教！
长老们身形为之一颤，他们能感受到大长老对白发魔尊无比崇高的敬意。
他们的目光看向远方：
白发魔尊，您还在此世上吗……
话说大长老乃是从上古时代便进入魔教，那时的大长老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是宗门内的杂役弟子。
亲眼见证着几十万年前，魔教如日中天的时刻。
也亲身经历着白发魔尊等魔教顶级战力的离开，其余势力对魔教势力的围杀。
这些的这些，都没有让他们魔教倒下。
而与大长老同时代之人，无数早已陨落在历史长河中。
也就大长老接近半圣圆满的修为，加上一些延年益寿的丹药，方才苟活了如此之久。
大长老原先十分想成就圣人。
可后来，脑海中渐渐诞生了一个问题：成圣之后呢？
上古时代的其他圣人，即便是成圣，可最后也都销声匿迹一般，不见踪影，消失在了三界之中。
那些圣人是身死道陨了，还是隐匿在世间，或者说，不在三界，去了异世界？
他并不明白这些是为何。
但他总会不禁地思考着，若成圣亦是无法永恒，那该如何，方是永恒？
成圣都如此艰难，若成圣亦不是修炼一道的终点，那修仙一路，何为峰？
想着，大长老叹口气。
接着，他继续说道：“我虽不记得白发魔尊的长相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