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悟空更加疑惑的挠头，但菩萨没有解释。 “若从菩萨众生来说，师父算不得大善，诸多行为必被指责唾骂。”孙悟空认真回答，“但以老孙之见，也算不得大恶，不过是有自己的见解想法，以牙还牙，以怨报怨，算不得错。” 比如说八戒那夯货，色心难死，好吃懒做，在师父的辱骂暴打威胁之下，竟是改善不少。灵猴亦有掐算的本领，大概知晓猪八戒今后的坎坷，可有时候被师父说了几句毒话，掐算结果竟会变化。 “嗯，确是如此。”观音菩萨也疑惑过，譬如禅院院主金池长老，本该有一死劫，唐笙去那走一遭卷了财物袈裟，却无形中化解了金池的死劫。 “既然你也发现问题所在，此去一路，也该多劝诫。”观音菩萨眉间少许忧色，如果相信唐笙就是金蝉子，也意味着，她说的黑莲一事也是真，眼见她品行一天比一天恶劣并无好转从善的趋势，是否说明黑莲的影响越来越大？ 犹豫了一会，观音菩萨凭空取出一个金箍递给孙悟空。 菩萨摇摇头，解释说：“此金箍一旦带上，不到灵山取不下，之后凡念紧箍咒，这箍便越收越小，哪怕你铜头铁脑也要痛去半条命。” “唉。”观音菩萨轻叹，解释说，“是给你师父的，将来若有什么变数，这也能作个制约。” 说着将金箍推回去。 寒霜微冷，山林偶尔有虫鸣。 绫罗裙摆微动，腰间长带轻拂，青丝如墨，发尖明珠淡淡光，竟似明月摘落。 “师父怎么还特意换了身麻烦的。”孙悟空挠挠头走过去，既然是散步，随意穿件便是，晚上视野不好穿这样容易踩到裙边摔跟头，或者头上簪子掉了也不好找吧。 孙悟空摆摆手，说：“俺老孙既跟随师父遁入空门，哪会招惹红尘事。”他心思活络，眼珠一转，又打趣起来，“是大公子说心悦师父，师父不也说愿相处几日，俺老孙……嘿，是去认师娘呢。” 观音菩萨：“……” “……”唐笙不禁白眼，心里长叹一声，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死直猴？ 唐笙与观音菩萨往外走，到回廊之中缓步而行。此时也没其他人在，也不必藏着掖着，观音菩萨问：“你之前尘，也有此试？” 自鹰愁涧听完她的故事至今，观音菩萨因心中疑虑一直没有问过前尘具体，本以为她会有所避讳，既听了一便想听二。 唐笙一想到观音禅院里不少东西被她搜刮，面对观音本人，还是有些羞愧……个毛线啊，简直刺激，舞到正主面前来，还要细数犯罪回忆。 菩萨点头，认真听下文。 观音菩萨听了，竟有几分感慨，点头道：“如此，确实是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