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烟,谢玉东说给就给,三万块钱扔出去,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这特么妥妥的富豪啊!
果然不愧为开库里南的!
旁边的谢文宝看的有点发愣,对蒙召道:“蒙所长,你跟玉东认识?”
蒙召笑道:“东哥是我的铁哥们,你说我们认不认识?”
谢文宝:“啊?还有这事?”
他看了谢玉东一眼:“玉东,你看你,跟蒙所长关系这么好,也不跟我说一声。”
谢玉东笑道:“您不也没问么。”
谢文宝哈哈一笑:“对对对对,是我没问!这事儿怨我。”
得知谢玉东与蒙召是好兄弟后,谢文宝对谢玉东越发的重视起来。
谢玉东再有钱,也管不到他头上。
相反,谢玉东再有钱,其家人也得归谢文宝来管,只要他们在谢家寨居住,就得听谢文宝的。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就是这个原因。
因此谢文宝知道谢玉东有钱了,确实对谢玉东高看了一眼,但也不至于生出畏惧的心思。
可现在发现谢玉东与蒙召关系这么好,谢文宝才真的对谢玉东有点忌惮。
原来谢玉东不声不响的,竟然还有这种人脉。
这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以后村里再有什么福利,就得考虑一下谢文龙家了。
即便是跟谢文龙处不成好哥们,那也不能得罪他。
要知道蒙召的父亲如今已经是陶城市的公安局长,级别不是很低了,说句话,在地方上还是非常管用的。
谢玉东陪着谢文宝聊了几句,随后跟蒙召一起回到家里。
蒙召即便是来办案,也没有忘记带一份礼物,都是些牛奶、水果、糕点之类的东西。
东西虽然不值钱,但这份心意难得。
谢文龙置办了两桌酒席,邀请几个警察一起在屋里吃饭。
至于蒙召和谢文东等人,则单独一桌。
蒙召与谢文东有三年都没见了,此时相见,都很激动,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交心的话。
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谢玉东将车里的视频拷贝了一份,给了蒙召:“掰断我车标的人,是这个叫做张康的人,我也不想太难为他,你们秉公办理就行。”
他将两箱酒和两箱烟,全都搬进了蒙召警车的后备箱里:“知道你要结婚,专门给你带来的烟酒。”
他对蒙召笑道:“明天劳斯莱斯公司就会来人,帮我换个车标。
你结婚那天,这辆车就当你的婚车吧。”
蒙召大喜:“东哥大气!”
他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交情不一般,彼此都不会跟对方客气。
蒙召过两天结婚,还真想风光办一场,但碍于公务员的身份,太过风光也不行,容易被人盯上。
谢玉东作为朋友,开自己的车为他驾势,这就没的说了。
朋友之间,互相帮忙,用自己的车当婚车,谁都说不出不对来。
相信新娘子家也会感到满意。
蒙召等人走后,谢玉东返回家中。
然后他就看到了蹲在自家门口的两个人。
这两人谢玉东认识,都是谢家寨的人。
一个是张康,另外一个是张康的父亲。
“小东,你回来了?”
张康的父亲,叫做张勇年,有五十六七岁的年龄,头发花白,身材削瘦,脚下穿着劳保鞋,是典型的农村大龄打工者的形象。
他看到谢玉东后,急忙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又夹杂着谄媚、担心的笑容:“小东,几年不见,你都成大老板了!”
张勇年说到这里,猛然一脚踢出,将张康踢的仰面倒地,随后破口大骂:“你这狗东西!脑子进屎了是不是?就算你跟小东是从小长起来的兄弟,也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
他骂了张康几句后,对着谢玉东躬身笑道:“这个臭小子,昨天晚上喝多了,把你车子的车标给掰断拿走了,简直是猪油蒙了心,脑子进屎了!”
张勇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金人,一脸谄笑的递给谢玉东:“玉东,你这个车标真够沉的,我揣在怀里,感觉比一块砖头都沉。”
谢玉东笑着看了张勇年一眼:“张叔,这个车标是我专门定制的,纯黄金的车标,肯定沉啊。”
“啊?纯……纯金的?这得多少钱啊?”
谢玉东想了想,道:“大概能值五六年有期徒刑吧。”喜欢修真神豪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