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会儿宋昱抱着玉娘上罗汉榻要做那神仙事。 宋昱捉了她的小脚,开口问道,“刚还好好的,为何又胡闹?” 说完便指了指顶上那形似“秋千”的带子。 “浑说。”她粉脸通红。 玉栀不置可否,这人又同她讲这些有的没的,分明是想弄花样折腾她。 对他而言,她亦是一张白纸,而他则是等待墨染的画师,若是没她配合,纵是万般才情,也无法挥笔洒墨。 她知今日若不遂他愿,不知又要如何罚她。 又是一阵唇舌勾缠,松开时唇齿间银丝续连,好不缱绻。 他抱着美人上了榻,又站起身,将人放在中间那处较宽的秋千带子上,然后分别将她的双手系上两侧的绳带。 “无事,不会掉下来的,你且捉紧这绳。”他揉揉她的奶儿安抚道,“就如荡秋千那般。” 可还没等她反驳,那人便扯过另外两条悬着的带子,再抬起她的双脚,将脚环分别套在小腿上,勒得甚紧,接着两条带子向上一弹,双腿便分开了,使得私处直接暴露在眼前。 “这是作甚?快些停下。”玉栀被撩得春心欲燃,双腿用力一蹬,竟没坐稳,只能身子后仰以此稳住,可这样下来穴儿却撅着,完全处于悬空的状态。 好个美穴! 说完便猛的将她朝着自己一拽,直挺挺捅进那销魂洞。 可顶弄的同时,她身子便向后荡,好在他扯住那绳带,才没让她荡过去。 穴里有一遭没一遭的挨着,没得轻重,一顿乱捣乱抽,左墩一阵儿,右捣一阵儿,上插一会儿,下挖一会儿,又对准中心的花蕊边缘试探,几番下来,抽得她痒快难当,直喊道,“爷快慢些,奴受不住了。” “哪有啊啊”她满面红羞,可还是改不了这嘴硬的毛病。 “还嘴硬,吃了爷整根鸡巴还不知吗?”捣穴声不绝于耳,宋昱狠命抽送,为了开发她的淫欲,可谓卯足了劲儿。 “枕边欢最忌讳就是矜持,飘飘欲仙本是快活事,怎能说成羞事,若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早就人伦俱废了。”宋昱正干得美处,又同她讲起大道理,可身下也没闲着,腰臀猛劲向上顶弄,入得极凶,颠得她阴精大泄,顺着抽动的阳物滴滴答答顺到榻上。 可下一瞬,又被他破局撞开,引得美人一阵惊呼。 “啊啊啊”阵阵酸麻激得她身子重颤,好似丢了去,可又快活了得。 “爷莫捉弄奴家了嗯嗯”樱桃口微微气喘。 “啊啊会爷肏得奴家快活杀了舒服惨了”玉栀仰首娇啼一声,额间细细香汗,那酸痛感可不是嘴硬能忍得了的。 可每下都撞得穴肉轻颤,她最喜欢这种力道,口中便哼哼唧唧,也得了享受。 美人娇声不止,酥胸荡漾,晃得他意乱情迷。 “叫声‘达达’。” “我说,叫声‘达达’听来。”又重复了一遍。 “怎这般难开口,刚还唤我‘亲祖宗’,可忘了?”他笑着提醒。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收着掖着,我就喜看你淫浪,此等便是情趣,并非难以启齿。” “诶!”他欣然应下,“卿卿可真是我的心头好儿,乖宝贝儿,达达带你去天上飞。” “啊啊啊啊达达肏死我罢”动作太大,忽上忽下,她有如坐在秋千上浑身乱摇,荡得是穴里的肉根,浪的却是她的人。 她在这“秋千”上,几度弄丢了身子,可男人的情潮来了就不断,愣是肏得她酸麻,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体内灌了一壶。 白的,透明的浊物湿了整张罗汉榻,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具。 再看“秋千”上的美人,刚丢了身子,瘫软躺着,牝口被肏得穴肉外翻,一条肉缝,红心微露,呼扇呼扇着,似在提醒着他,余韵未褪,方可再战。 于是解开她系在身上的桎梏,发现她手腕处勒出了红痕,他心疼的揉了揉,抱美人下了榻,带她坐在一旁还没被“安排”过的躺椅上,然后叫水,备浴。 玉栀早就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其抽送,却顶得花心酥麻乱颤,一阵阵丢了。 那夜羞云怯雨,莺声啼啼,美人旖妮妖娆,郎君如狼似虎。 倒应了书上那句“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