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玉栀早早起来,便听见院里传来喧闹的声响。 难道又添置家具了?她好奇问薛贵,对方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只说了句是给新房添置的。 等到了晚上,她可算知道那“新房”是何意了。 距上回已有半月,她着实没理由再婉拒,便应下了。 玉栀未以为意,跟着绿屏去浴房了。 宋昱换了寝衣,早就翘首以盼,玉娘一进屋,便揽着美人腰身,朝锦绣屏风后头走。 绣帘飘动,锦帐高张,红烛窜动,地上红织锦毛毡铺陈,案几上的铜炉中散着袅袅熏香。屋里头放着一张可收缩的黄花梨躺椅,一把黑檀木叁角圈椅,梨木雕花梳妆台上置着一张圆钮炫纹铜镜,正中央还有一张紫檀雕蠕纹罗汉床。 再结合屋内这红粉氛围,玉栀顿然醒悟。 思及此,她脸颊通红,两道峨眉似蹙非蹙,撇开公子的手,退了半步,似有嗔怒,“爷带我来此作何?” 从前行房基本上都在床上,他把玉娘之前种种甚以为苦,归结于中庸之道,若想改变其性情,总要陶养些工夫变着法让她接受,总不能每次疼都用药,所以他才打算标新立异弄一回。 “别,这间屋子可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打造完,玉娘怎也要给爷个面子。”宋昱好说歹说,可把人劝回来了,但对方依旧有些不情愿。 玉栀看着头顶悬着的“秋千”,心里就没底,指不定要折腾什么样子,若是行房,床上伺候便是了,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哪是折腾,爷这是为你好,做这事,精神血脉,彼此相交,方才快活,你往次都喊疼,自然难体会个中妙处。其中妙处,要比平时快活许多,玉娘若不信,你同爷试试,看比平时滋味如何?”说完便执起那只柔夷,亲了好几下,继续哀求,“玉娘就当给爷个面子,若是不舒坦,你喊停爷便不做了,好不好。” 宋昱见美人垂着眼睫,腮颊微红,只当是娇羞,心中顿时踊跃,便捧着粉腮香了几口,笑道,“玉娘这般解趣,爷没白疼你。” 玉栀倒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无奈褪掉衣衫,只余下藕粉色的细带肚兜,便停了。 宋昱看得两眼放光,美人摊开罗衫,藕粉色的肚兜难掩雪乳丰润,挺翘的小点贴着布料稍显凸出,再往下看,白嫩的牝户犹如蓬蓬发酵的馒头,中间露着红绉绉刚出笼的肉馅,可真是千人爱万人念的美物。 于是想也没想便褪下裤,露出腰间那话,半直挺的状态,却已经巨量可观。 玉栀心里“咯噔”一下子,双腿不由得收紧,公子那根东西实在疼人,每每入内都让她叫苦连连,好半晌下不得床。 等时机差不多了,宋昱拍拍腿,哑着嗓,“玉娘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