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刚在她穴里泄完,还没等抽出来,玉栀感知到那根肉棍子又开始在她体内膨胀了。 “爷,让奴婢歇会吧。”她哀求道。 宋昱答非所问,很明显,他并没有想拔出的意思。 效果极佳,那茎身果真肿胀起来,渐渐将把媚肉撑到极大。 “无事,爷帮你将阳精肏出。”宋昱语不惊人。 只见男人耸动胯部,叉开她的腿儿再度肏弄起来,只不过这次肏出来的水刚好是他之前射出的阳精。 如今他这番行径与发情期的动物有何分辨,毫无理智只知交配。 体内龙精被肉根捣出白沫,咕叽咕叽像是肚子里在冒泡,因为撞的极深,肚皮里翻江倒海有如胎动,长长的棍状物在肚皮上隐隐显出形状。 “玉娘这处穴儿真是贪,爷的阳精都被你吃净了。”男人的阳物不断往穴里撞,精准找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她欲仙欲死,淫水被他拨撩得越发猖獗,与体内的阳精融二为一。 玉娘这一倒,正在勤恳耕耘的宋昱终于有了反应。 抽插的动作逐渐停下,他怜爱问询,“玉娘,果真累了?” “好,我们上岸。” 她感觉到公子从水中走出,接着她的身子被腾空抱起,臀部被一双大掌兜住。 这一站可好,她手没攥紧,只觉忽悠一下,后腰险些仰过去,还好公子眼疾手快,将她搂紧。 这时她倒也清醒了,似乎真怕自己掉下去,头侧枕着公子的肩,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脖颈,可这公子怎回事,肉根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拔出来,这要是走动起来 男人用力托了托她的臀部,两只手掌稍稍向腿根挪动了些,使她腿弯刚好搭在他肘间。 “啊”这一动可好,牵一发而动全身,全身血液仿佛凝聚于此,玉栀难忍住惊叫出声。 随着他的走动,埋在穴里的肉根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虽然动作不大,但是太磨人了,没走几步她就觉得气喘吁吁。 “那可不行,卿卿如此操劳,爷定不能让你累着。”他当然不能放下她,初次尝试这个体位就让他欲罢不能。 仅靠走路的一迈一停间,肉根犹如倾注了原动力,不用费太多力就可撞得极深。 “啪啪啪”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肏弄。 或许因为过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甬道开始不断收缩挤压,一下缩得又紧又窄,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 说完又重重一顶,直接将那收紧的媚肉全部撞散。 “骚妇被爷肏爽了?”他满嘴淫污,也不管什么人伦五常,托着美人的腰臀就是一顿凶狠进攻。 可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肏红眼的男人开始抱着她在室内走走停停,使坏似的走两步就停下肏半天,还一口一个“骚妇”,说得她羞愤万分。 没多久地面就变得湿湿哒哒,滑腻不堪。 软榻上他变着戏法的将美人翻来覆去的肏弄,一会儿后入,一会儿坐骑,一会儿又让美人自己箍着双腿挨肏。 玉栀无力的侧躺着,身子被撞得一顶一顶的,像是破碎娃娃,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暴虐。 如今的她嗓子干哑到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宋昱双眼发红,浑身紧绷,可身下依旧机械性的肏弄着,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只有身体的本能。 他抱着美人久久未平,两人都在急促喘息,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激情的性事中。 美人的身体一下散了,全身瘫软在榻上,脸上红潮未褪,香汗淋漓,身子微微颤着,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揉了揉美人的奶子,又亲了口侧颊,然后又一次问起,“玉娘这次是真累了?” 他匿笑,大发慈悲放过她。 手指拨弄着花穴,越来越 说不定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当朝为了避免权贵宠妾灭妻,贵族之间有个约定俗成,男子弱冠之前未婚者不得纳妾生子,就是父亲当年也是过了弱冠,才纳李氏为妾。 通房始终只是个丫鬟,府内规矩通房侍寝但不能同寝,所以初夜就算再不舍他也要分房住。 唉,宋昱徒生叹息。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