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人口中,满腹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说着她“狐媚惑人”,而今却如婴孩般,饥渴地埋进女子胸前吃奶,满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这会儿相处下来,玉栀知他吃软不吃硬,也不敢像开始那般抵抗,奶子被他舔得流光水滑,可吻痕牙印青红一片,快被他啃麻了,只得求饶道,“爷,饶了我吧。” 玉栀愣了一下,以为他在玩笑。没想到公子真的从她胸前抬起,不舍地亲上几口,然后就不再留恋。 “爷,今天到此吧。”玉栀借此试探,也将称呼从略显生疏的“公子”改成了“爷”,看得出对方很受用。 “?”玉栀大为震惊,起身想逃走,又被压回床上,于是便蹬起腿反抗,这腿一抬刚好让对方得了逞。 “啊”玉栀尖叫出声。 没想到还是个“白虎”。宋昱惊喜万分。 宋昱向来被府里人称为“圣人”。此“圣”非彼“圣”,他一向以坐怀不乱自称,虽为未经男女事,但也略知一二。 曾经爬床的丫鬟,张开双腿勾引他,可当他看到女子密林下那发黑的阴穴后,霎时便没了性欲,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书上说,白虎穴乃人间极品,天选名穴,是男子的最佳“容器”。 手指抽出、再捣入,不断重复,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不要啊”玉栀再度失声尖叫,可小屁股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捣弄翘起,更多的水花被捣出来了,床褥像是河流经过,湿了大半。 “治什么水”她身子颤抖,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趴在她的花穴下,然后低头吸吮 书中说男女阴阳交合,万物化生,她以为合房便是双方性器交合罢了,哪来这么多花样。 宋昱几乎无师自通,长舌伸进洞口,堵住还在喷涌的花穴,将吐露出的汁液尽数吮进口中。 咽下“圣水”后,他吃水不忘吐水人,奖励般吻着还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爷吃不动了。” “怎又唤我‘公子’了,刚才不是叫‘爷’叫得得好好的吗?”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此时的少女因为过于羞耻,全身憋得绯红,可眼里却泛起了珍珠。 “可我不会”玉栀扁着嘴,万般委屈。 “绿屏只教我张开腿躺在床上”玉栀犹豫道,其实绿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学会“顺从”,还警告她就是临阵脱逃,也会把她压回去。 “那不因为您做的太过分了。”玉栀忸怩道,“我们还没熟悉,你就这样那样” “就像现在这样。”玉栀直接抓现行,小手拍打着胸前的罪魁祸“手”,只拍了几下,小手就被对方拿下了。 “可爷您之前不是讨厌我来着”玉栀终于说出自己的顾虑。 “可您说我‘狐媚惑主’”她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上次登门道谢让他好一顿奚落。 玉栀觉着没处说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还试图用热铁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嗯嗯”身后传来男子舒爽的闷哼声。 “玉娘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疼你。”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里的一尺小于等于二十叁厘米(按照汉代的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