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小公主们心中难免像揣了个小鼓,“咚咚咚”地担忧会在自己心中失宠,就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惶恐不安。
只是碍于自己那所谓的威严,无人敢直接开口询问,只能把这份忧虑深埋在心底,如同深埋的宝藏。
如今段蕊芝毫无城府、大大咧咧地问出这个问题,恰恰道出了其他公主们那藏在心底、想说又不敢说的心声,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紧闭的心门。
想通此节,武文彬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到底还是年纪小啊,最大的公主段云蕖也不过才芳龄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
况且她们自幼在那深宫内院长大,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娇艳却脆弱,对这种复杂的感情之事缺乏经验也是常理之中,不足为奇。
武文彬满是宠溺地揉了揉段蕊芝那毛茸茸、柔软顺滑的小脑袋瓜,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冒失问题而露出半分恼怒之色,反而洋溢着宽容和疼爱的微笑。
面对如此甜美可爱、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的面容,哪个男人能忍心发脾气呢?
他缓缓抬起头,那目光犹如温暖的阳光,柔和而又充满力量,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公主们,然后用平静却又饱含深情、犹如潺潺流水般轻柔的语气说道:
“我的夫人们呐,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你们心中的那些小顾虑,那些像小蚂蚁一样在你们心里爬来爬去的担忧。我衷心地希望你们能够牢牢铭记一点,那就是在我心中,我的女人们那地位可都是平等的,就像天平两端的砝码,分毫不差,没有丝毫的倾斜。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更不会因为谁的背景强大得像座巍峨耸立、直插云霄的山峰、后台强硬得像块坚不可摧、固若金汤的磐石,就能从我这里获得更多的宠爱。自从你们与我喜结连理,步入这婚姻的殿堂,你们所有人最坚实、最可靠的背景和依靠,那便是我。所以呀,你们无需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般焦急不安、不知所措,因为你们所担心的那些情形,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虚幻不实,绝不会出现。日后慢慢接触熟悉了,你们便会知晓大家皆是亲如一家、和和美美的好姐妹,我绝不希望我的后院出现任何像狂风暴雨般不和睦、不和谐的事情,这可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触碰,谁碰谁倒霉。”
说到此处,武文彬脸上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春风拂面般温柔和煦,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接着说道:
“再者,你们姐妹十二个,那可是亲如手足,心连着心,情比金坚。在某些方面,这可是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独特优势。倘若能够同心协力、携手共进,那必定能创造出一番别样的精彩,让这后院成为人间乐土。”
武文彬的那点小心思,此时已是昭然若揭,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当初他们刚成婚时,武文彬就曾大着胆子提出过这惊世骇俗、让人面红耳赤的大被同眠的想法,那场景至今回想起来都让人觉得心跳加速。
只是公主们那时年纪尚小,脸皮薄得像张纸,一戳就破,都羞红了脸,像熟透的苹果,未应允他这荒唐的提议,只当他是一时的胡言乱语。
如今嘛!
都已为人妇一年有余,想必也该成熟懂事了,能够接受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武文彬前面的那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话,公主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像揣了只小兔子。
但心中却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难掩欣喜之情。
毕竟,武文彬向来言出必行,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他信誓旦旦地承诺不会冷落她们,那就定然不会食言,这一点她们还是深信不疑的。
然而,当她们听到武文彬后面那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话语时,全都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赧地低下了头,脸颊绯红,那模样真是娇俏可爱极了,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除了段蕊芝之外,众人都已心领神会,领会了武文彬的言外之意。
段蕊芝却一脸茫然,那模样就像只迷路的小羊羔,呆头呆脑地看着武文彬,单纯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不解地问道:“夫君,你说话为何只说一半呀,你让我们一起做什么呀?”
看到段蕊芝似乎真的没听懂,武文彬也是无奈至极,哭笑不得,心里暗暗叫苦。
要说与段蕊芝是否有过夫妻之实?那自然是有的,都已成亲,武文彬怎会放过这如花似玉、娇俏可人的小娇妻呢?
可一回想起来,每次与段蕊芝行周公之礼时,这小丫头总是瞪着那双好奇的卡姿兰大眼睛,左瞧瞧右看看,好奇地打量,仿佛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就像在探索一个未知的神秘世界。
武文彬曾好奇地问她有何感受,这丫头竟傻乎乎地说挺好玩的,让他继续,自己只管看着......当时可把武文彬惊得是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像被雷劈了一样。
所以,武文彬还真相信段蕊芝这傻丫头是真的没听懂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这时,七公主段水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早已羞得面红耳赤,那脸蛋红得就像熟透的番茄,娇艳欲滴。
一想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就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这六姐姐竟然没听懂,还当面问了出来,真是羞死人啦!
她赶忙碰了碰段蕊芝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六姐姐,你就别问了,羞死了都!”
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急忙低下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过,想要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