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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我要给猪猪幸福的一生)(1 / 1)

我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飘地摆动。顾易中亲着他的脸蛋,笑道:“他是我外甥,你忘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 回到和室内,顾易中拉开了格子门,任庭院里的流水反射的月光映在墙壁和地面上。周知非收起了尾巴,乖巧地躺在主人身下,被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衣物,最终暴露出完好而雪白的丰腴胴体。他唤为夫君的男子太过俊美,使他今时今日仍像个怀春少女般情窦初开,颤抖地张开大腿想要委身,随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拉到胯下,引发他又一声欢喜的惊叫。 “呀啊!易中……慢点……” “知非,再给我生只小狐狸吧。” 酣战之后,周知非疲累地躺在顾易中的怀里,白皙的大腿从凌乱的衣衫下探出,之前男人内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屄口,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污秽的痕迹。感觉有些痒的周知非咕哝了一声,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肥软的女屄上,想让他用细长的手指插插自己。顾易中宠爱他,将他抱在怀中亲吻肉唇,同时大手撩起他的尾巴根抠弄淫穴,直把周知非玩得娇喘不止,淫水喷得满手都是。 由于早年脑袋受过创伤,他记不清很多事,包括自己最初诞生之地、成长的过程,以及和顾易中相识的契机,只知道自己是他最美艳又最听话的母狐狸,受尽主人的疼爱,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他总是很愉快,喜欢每天换上不同的漂亮衣服,在偌大的庭院里自由地玩耍,等待主人回家,然后做他的一夜妻子。 “知非好像一条小金鱼呀……” 顾易中偶尔会带一些客人回来,有些周知非无论见了多少次都记不住相貌,有些却好像印在记忆深处,只要看上一眼泪水就夺眶而出。某次顾易中抱回了一个小婴儿,周知非立刻收起大尾巴跑了过来,神情既激动又紧张。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快要抚摸到婴儿的小脸时又触电般缩回,随之露出泪眼汪汪的表情,向他的主人乞求:“易中,我想抱抱他。” “你想给他哺乳吗?” 那日的周知非穿了一身浅粉色的金丝振袖,将衣物褪至臂弯,衣襟箍着下乳处,显得肥奶子更加丰挺。他倚靠在流水石台上给小婴儿喂奶,一双裸足轻点着石道上湿润的苔藓,婴儿的小嘴对着奶孔用力吮吸,引发的酥麻使他情动地蜷起了脚趾。 另一个奶头也被嘬住的周知非娇嗔道,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母爱。他一手揽着小婴儿,一手抚摸着主人的头发,让他大口吸吮自己丰沛的母乳。记性不好的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丈夫和亲儿子同时吸奶,脑子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养料被两张嘴通过私密的奶孔用力吸出,极度羞耻地浪叫一声,身后的尾巴也藏不住了,奶子每被吮一口便痉挛般抖动一下。 “易中,你还会带他来吗?” 到了第二天,周知非已经不记得昨日喂养过的小婴儿了,忙着在枯山水里追着自己橙红色的大尾巴玩。顾易中很早就来看他,周知非没来得及梳妆打扮,浑身赤裸地就迎了上去,被他的主人抱了个满怀。 他好奇地问道,顾易中揉了揉他日渐浑圆的腰身,突然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引发母狐狸一阵惊叫。 话音刚落,周知非露出了幸福至极的微笑,在主人怀中发出野生狐狸般细细的叫声,身后的大尾巴兴奋地来回摇摆。 只可惜周知非不记得自己与顾易中早已是夫妻,甚至拍摄过数次结婚照,如今已存有厚厚的几大册。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庭院里,周知非像个天真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取悦主人,而顾易中也不知疲倦地取悦他心智退化的妻子。 周知非依偎在顾易中的怀里,嘴里轻轻地哼唱着,他无意识地抚摸着圆润的肚子,里头又有一个小生命在悄然生长。 我带了个妓女回家,却没想到他是第一次卖身。 虽然年老,但不色衰,或许是双性人的体质使然,就算上了年纪肌肤仍是水润的。他说他叫老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如今被丈夫抛弃外加失业在家,只想混口饭吃。 他细声问道,战战兢兢地被我带上床,像洞房之夜却从未见过丈夫的妻子那般坐在我旁边。老郑在雪地里揽客,身子早已冻冰了,我握着他的双手替他取暖,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只是这样?”他看上去很困惑。 老郑愣住了,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红晕,低声道:“你可怜我。” “我是可怜你,老郑。我还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没人要。” “……我很久没做了。” 我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所以缓慢地脱去了他剩下的衣物,让这个风韵犹存的雌兽在温暖的小屋里玉体横陈。老郑微微下垂的眼尾带着愁绪,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年长者的沉稳在即将丧失贞节的恐慌中消失无踪。古往今来,身世凄苦的妓女总是格外动人的,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很难想象老郑这样已婚已育的双性人会在这个年纪出卖肉体。 “轻一点,我有些溢奶……会把你的床搞脏的。” “味道还可以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咂吮着那抹清甜,点点头,然后吻向了他糯软的双唇,把奶水渡入他嘴中。他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弛下去,呜咽着抬高下巴,我的舌尖轻拂着他的下唇,伸进他的唇间撩起嫩舌打转,他无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乖巧地迎合我的舌吻。 “老郑,你是想自己准备还是我帮你?” 于是我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分开了他的大腿,摸向他柔嫩得宛如蚌肉的阴阜,手指轻轻捻开他的肉蒂包皮,拨弄了下小巧的阴蒂头。老郑娇吟一声,颤抖着用手背挡着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动了情,初卖身的妓女总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们保有纯洁,不知道男人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们羞耻的模样。我的手指上下刮擦着他的屄缝,老郑发出粘腻的呻吟,小肉掌扶在我的手背上,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跟随我的动作一起随波逐流。我安抚性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献上一个唇舌交缠的吻,肥润的下体一拱一拱的,迎合我的手指搓他汁液翻飞的阴唇和阴道口的动作。 接吻得晕头晕脑的他软软地倒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屄缝,九深一浅地抠弄湿滑的阴道壁。他的内里极嫩,而且紧致销魂,与那些从不洁身自好的淫妇截然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干净也是最青涩的妓女,若不是那道横亘在他子宫上方的疤痕,我会以为自己正在抚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我揉着老郑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眼看他两条雪白的肉腿抖得不行,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了女子分娩时美丽的线条。之后深深一插,触到了他滑嫩的宫颈环,老郑顿时浑身发抖,脑袋后仰,喉中发出绵长的嘤咛声,在我针对宫口一下一下的抠挖下崩溃般喷了一床的淫汁,甚至在潮吹结束,插了两根手指的嫩屄口还在跟化了冰似的淌水。 他喘息着道歉,泪眼模糊的黑眸里浮现了慌乱。他的话太过娇憨和纯真,也令我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他曾经的丈夫应该是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满脑子只有泄欲或繁衍,忽视了妻子的欲求,使这个双性人连潮吹的概念都没有。我揉了下他湿透的美鲍,告诉他没关系,我喜欢他这副模样。话里也夹带了哭音:“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一个陌生人对我这般好。” “热乎乎的……” “如果不舒服,随时告诉我。”我安慰道,即便忍得辛苦,我还是先用硬挺的龟头拍打他的阴唇,然后顺着中缝挤开,朝里头鲜红的嫩逼施力,肉柱一点点埋了进去。老郑紧张地攥着床单,在我的龟头咕啾一声凿进水穴时尖叫了一声,然后被我拉高双腿,肥屁股翘得更高,紧接着就是鸡巴直接滑到宫口的尽根插入。 “不要走……”老郑啜泣了一声,“可以抱着我吗?” 他逐渐适应了与陌生阳具结合的新奇快感,媚叫里也染上急切,我将他抱起来,在已经热气氤氲的小屋里无目的地慢悠悠走着,边走边抛甩肏干,让鸡巴一次次撞向他软弱的宫口。我感觉自己在操弄一团温暖的白雪,老郑在晃动的视野中流涎流泪,最后在内射的刺激下浑身痉挛,遍体白肉抖成筛糠。我灌入精液,而他化作暖泉,淫靡的浪汁淋漓不尽地喷洒,将地板浸湿成一块块深色的痕迹。他在接连不断的潮吹中再次望向窗外,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院灯下有几只鸟飞过,它们是当夜我们交媾的唯一见证。 性爱后的老郑被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低语里也带上一丝粘腻的慵懒。 我温柔地亲着他,他很是惶恐。 “以后不要再出卖肉体了,老郑,找一份得体的工作,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再来这里找我。”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老郑,日子像往常一样平淡而充实地过着。经过那条与他相遇的街道时,只有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抽着烟等生意,没有格格不入的他,和他那受尽苦难后依然纯情的脸蛋。 老郑没有再自轻自贱,反而活得比我期望的更加生机勃勃。那一刻,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欣慰,看着视频里他们嚣张却大快人心的行径,我忍不住和邻里街坊一起笑了出来。 从小我师父就告诉我,比起喜怒无常的大海,更应该小心那个叫高启强的海盗头子。早在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儿时,他已经成为了海上传奇,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有关他的劫掠袭击的案件与风流韵事在各大港口的酒馆里传唱。水手们吞云吐雾,举着冒啤酒泡的酒杯相碰,揽过陌生人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讲述有关他的奇闻。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的乱石上。火焰喷射器让我的视野一片浓烟滚滚,我像个无比渺小的虫子仰望着眼前的四桅巨兽,看到了神话中戴着海盗帽的美艳妖妇——被世人唾弃又神往的海盗头子高启强。他身披漆黑大氅,骸骨束腰和嵌满宝钻的绛紫抹胸显出凹凸有致的腰身,他无情地俯视眼前的惨状,一双漆黑的下垂眼里带着伪装出来的慈悲。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将视线投向了我,又投向了我身后惊魂未定的幸存的兄弟们,随即昂首示意,立马有数十个海盗通过绳梯来到了我们的舰艇上,将包括我在内所有活着的人通通俘获。 次日,高启强来到牢狱处置我们这群俘虏。先是劝降,不愿归顺的便抬出去扔进海里,再是当着剩下人的面将我们的老船长折磨至死。最为可怕的就是这点,每个被高启强用蛇蝎般恶毒的甜蜜话语洗脑后的船员都默许了一切,深信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师父的压榨所致,只要以后跟了高启强,就能过上梦想中骄奢淫逸的生活,与他无往不胜的海盗团一起名留青史。最开始的日子里,俘虏们都戴着手铐与脚链干活,却一个个甘之如饴,仿佛被高启强灌下了迷魂汤。说起来羞愧,那时的我也被蛊惑,成为了任劳任怨的一份子。白日辛苦做工,等待着海盗弟兄们从海雾群岛里搬回琳琅满目的宝藏,到了夜晚则回归到牢狱之中,数十个人挤在铺了草垫的地上入睡。所幸风平浪静,我们睡得十分安稳。 穿行在舰船之中,我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弯弯绕绕的迷宫。我深知自己不可能走得出去,但那时我心中浮现的念头并不是逃跑,而是一种急迫——我想私下里见见我的新船长,那个臭名昭着却极其美艳的海上淫妇,高启强。 他的左膀右臂唐小虎和唐小龙正在服侍他。身材高大的唐小虎嘴角处有一条可怖的疤痕,对待俘虏凶神恶煞,面对高启强却像变了个人,展现出谦卑又膜拜的姿态。他跪在地上,手里握着高启强的裸足亲吻——说是亲吻太过含蓄,因为当时我目睹到的是极为淫邪下流的一幕。在他的大手的衬托下,高启强那只白皙的裸足看上去是那么小巧,唐小虎伸出舌头痴迷地在脚背和脚底来回舔舐,一颗颗嘬吮美玉般晶莹的脚趾,并让他用脚掌踩着自己坑洼的脸。我分明看见了高启强那只美丽的脚上被透明唾液浸得湿哒哒,甚至往下淌水,而他像一个宠溺自家大型犬的主人,手指撑着太阳穴饶有趣味地看着唐小虎,甚至用脚尖抬起男人的下巴,然后在对方迷恋的眼神中,将形状姣好的脚趾塞进像狗一般哈着气的嘴里,再被一把抓住疯狂地吮吸和舔舐。 我听到了高启强发出的磨人的颤音,像是练就了一身媚术的塞壬,诱使所有水手的船只倾覆,并沉进他雪白又丰腴的肉体里。唐小虎握着他一双赤裸的美腿吮吸脚趾,再抱着他纤细的小腿来回舔舐,而唐小龙的大手则探进了他的奶罩,肆意抓揉着丰满的乳肉,嫩粉的奶尖被箍得高高挺起,从划破的蕾丝间挤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唐小虎就像狗一般灵敏地嗅到了奶香,扑到高启强的怀里,叼起肿胀的乳头疯狂吸起了母奶。 那时的我还沉浸在高启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中,厚重的帘帐突然被拉开。我仰视着高启强伸出一双湿漉漉的嫩脚,慢悠悠地穿上了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在龙虎兄弟的搀扶下站起来,像个风情万种的贵妇走到了一排跪着的船员面前。十来个男人之中有不少是我曾经的弟兄,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而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大张腿跪在地上,显得他们充血勃起的狰狞男根更加高挺。高启强发出了介乎于讥讽和快活之间的笑声,看上去对自己的宵夜很是满意。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我也曾和那些屈辱的弟兄一样,跪在高启强面前,被他淫妖般美丽的女屄缓缓吞食肉棒并榨取精液,最后发出被彻底榨干的痛苦的惨叫。高启强总是滥情而无情的,和每个人做爱却从不交谈,从未真正地把我们当作是人。 end 自从他逼死了夫君之后,府里像是笼罩着一股邪气,夜半阴风阵阵,老爷的胸口时不时会传来揪心的疼痛。下人们都见过他犯病的样子,虚汗直冒、面容痛苦,紧紧握着扶手,力度之大连养尊处优的肉手都留下红印子。老爷不信鬼神,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频频派人请我出诊。 我能察觉到老爷对我的好感,也能从这个久居深闺的寡妇对待下人的言行中看出阴毒,但每次我都秉持职业操守跟他来到房间内,让他喝下我给他调配的药汤,之后下人会给他宽衣解带,扶着他到床上就寝。入睡前的老爷安静地望着我,而我回望着他那双摘下了茶色镜片后清澈无辜的漆黑眼眸,深知他凭借这副纯良的面孔害死了许多人,但对我而言,那些无足轻重之人逝去也便逝去了。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老爷,您不会有大碍的。”我说道。 很快他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外头吹来了一阵风,将桌面上的花瓶里的娇花吹得软了身子,老爷睡在金漆木雕的床上,额发被吹下几绺搭在光洁的脑门前。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且舒适,我起身走到了床边,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老爷养尊处优的肌肤,那些细腻的纹理在我看来已经十分熟悉。我伸手摩挲了下他微张的唇瓣,接着吻住了他沾了药香的嘴。 “老爷,您真美……” 我搂住他娇小的身体,用双臂圈住他两团肥乳,然后将脑袋枕在上面。肥软的奶肉顿时贴在我的脸上,遮蔽了我的视线、阻挡了我的呼吸,使我每次艰难地换气都是浓厚的奶味。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彷佛枕在乳色海洋里慢悠悠地飘荡,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浓郁奶香,就在这种幸福得快要晕眩的体验中,我的阴茎完全硬挺了起来,亟欲回到那熟悉的女屄里。 我将老爷两条白大腿掰到最开,脑袋埋进了他的股间。他的女阴色泽很浅,呈现处女般的粉色,但肉质十分肥厚,两片大阴唇向左右摊开时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中间是鲜红的花蕊裂缝,散发惑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伸舌重重地舔上去,就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抽动了下,老爷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并未醒来。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 我的阴茎慢慢没入了老爷的阴道,层层叠叠的阴道壁肉丝滑而湿热,几乎是没有多大阻力地就破开到了最深,撞到了他软软的子宫口。老爷当即就开始痉挛了,面容痛苦却无比艳丽,微张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与平日迥异的细音魅惑得我呼吸一滞,忍耐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恩公,奴家不能再怀了……” “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老爷。” 接近日落时分,老爷醒了。 “辛苦你来一趟了。”他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就感受到袖口被他拉住了。 “我的病也该好了吧?” 一阵敲门声传来,王守月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王守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昏黄的顶光使上了年纪的他脸部平添了更多沟壑。走道里非常安静,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滴水的声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毛,整层楼似乎只住了一户人家,站在他们面前的老男人应该是何蓝的父亲,面相凶狠,明显不太好说话。 王守月开口道,明明是友好的话语听上去却好似在赶客。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下,心想着既然何蓝不在,他们进去坐也是尴尬,于是婉拒了王守月的好意。离开前王守月将他们送进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阿月……”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气中,淫靡地一张一合。 每当王守月回到家,何蓝都会兴冲冲地迎上来。可没等他走到丈夫跟前就迈不动脚步了,眼眶湿润,双膝哆哆嗦嗦地内扣,只因为嗅到了丈夫野性的阳刚气息就两腿一软地跪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就晕开了一滩失禁的尿水。他无助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年老但依然英俊强壮的丈夫一步步走近,享受着被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入侵每一个毛孔的快感。 他喜欢被震怒的丈夫摧毁,而自己在残忍的性交中无助地在床上爬着,又被抓着脚腕拽回去固定在胯下,遭受男人针对他嫩子宫的疯狂打桩,直到他浪汁流尽、殷红的阴道壁外翻,小腹酸疼不已,犹如一滩烂泥倒在床上时,才用气声求饶道“月哥要操死阿蓝了……”王守月动了恻隐之心,将柔若无骨的妻子抱起来亲吻。何蓝享受着类似的濒死快感,像一只以癫狂的情事为食粮的魅魔,源源不断汲取着丈夫施加给他的灭顶爱意。 王守月已经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极好,玷污妻子时更像是发情的种马,他捞着何蓝的肥臀固定在胯下高速插穴,将肥软的大屁股肏到啪滋作响,晃出夸张的臀波,像一滩涌动的雪白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很漂亮,长得像你。” end 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龟头,湿滑的嫩舌画着圈舔舐,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马眼,一双肉实的手套弄得我舒爽不已。他强大的学习能力还用在了性爱上,高超的深喉本领把我的鸡巴裹进湿热深渊,瞬间攀登极乐巅峰,我闷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脑袋射了他一嘴的浓精。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难道等下还有人来?” 张颂文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来到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肩膀,像个安抚丈夫的贤妻那般说道:“我在花房里搭了个帐篷,晚上有空的话你就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睡。” 离开前我站在外头又多看了他几眼,透过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他正背对着我反扣内衣带,他的罩杯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小肉手忙活半天才扣上。转过身来的时候周身沐浴在日光下,显得肤白似雪,一双被勒出奶肉的美乳晃荡了下。即便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依然觉得面颊滚烫。 进园的大门没有关严实,我一路畅通无阻,径直走向花房。四周昏暗,只有二层的小帐篷里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当我爬上阶梯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像是夜半三更闯入民宅的歹徒,目的就是猥亵躺在床上的妇女。 我脱了鞋钻进窄小的帐篷里,从后面抱住张颂文温软的身体。他咕哝了一声,悠悠转醒,面对不明的闯入者却不慌不忙,肉手还往下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了起来,我忍住了呻吟,才没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的手活很厉害,捻住冠状沟的部位打着旋地套弄,没几下就把我撸到高高勃起,甚至还用手大致比划了下尺寸,嘴里发出轻笑声。 他说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张颂文就像那些只靠摸屌就能分辨恩客的盲妓女,他的成熟与游刃有余令我没来由地动了怒,摘下他的眼罩,却看到他眼中笑盈盈的一汪春水。 “老师怎么连门也不关好,要是我以外的人闯进来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在你之前没人闯进来过呢?” 我知道他在刻意激怒我,年近半百的老骚货精水成瘾,喜欢高大健硕性功能强的男人,更喜欢遭受他们强奸般的对待。他那些将他奉为女神的男粉们要是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淫乱的婊子,估计纯洁的少男心会碎了一地。浮想联翩之时,我已经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隔着轻透的衬衫揉捏两团肥软的奶肉,还握住锥状的乳晕往上提了提,张颂文淫叫着拱起了腰,肿胀的奶头顶着我的掌心,喷出两股奶来,浸透了胸口的衬衫。这个年纪还在源源不断泌乳,张颂文不愧是天赐的尤物。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妥协地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的。” “颂文老师,我想你用这双肉腿给我夹。” “嗯……但是没有润滑,会比较干涩吧……” 腿交本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而我不时用鸡巴剐蹭他的阴蒂和屄缝,比起直接的插穴更让他欲火焚身,大屁股都难耐地扭动了起来。我被他动情的媚态勾引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拿下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足,一边肏着他的腿穴一边舔起了他柔嫩的脚底。 老师反应非常激烈,在我身下挣扎了起来,然而我才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鸡巴往下一滑对着阴道口一插,他瞬间噤了声,整个人抽搐般绷直了脚尖。 他处在痉挛的快感中浪汁狂喷,浇湿了我们的结合处,而他眼神幽怨地望着我,连声音都像是在撒娇,“说不好的不进去的……”我被张颂文这副小女人姿态可爱到了,笑着告诉他“只是说不射进去,又没说不插穴。” 当晚他比早晨更加尽兴,我将他肏到多次高潮后拔出了鸡巴,握着他美丽的双脚给我足交。他气喘连连,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脚趾夹着我的柱身上下套弄,这样淫靡的举动瞬间让我精关失守,直接抵着他的脚底板射出了白浊。 “你真像小白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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