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焱枫还是有点不相信，要求张医生再做一次检查，已确认没有出错。 护士是oga，刚要靠近郑焱枫就被一股信息素攻击，不允许她靠近。 护士皱眉，指着郑焱枫，说：“他身上的信息素，不让我靠近他。” 张医生身为alpha当然也知道郑焱枫没有释放信息素，不然同为alpha的他，会感到不适。 郑焱枫心脏猛地一跳，“橙子味”只可能是陈橙的信息素了，难道真如张医生所说那样，他被标记了？ 她见此，只能向张医生寻求意见，张医生摆了摆手让她先出去。 郑焱枫微微蹙眉回忆，陈橙咬他腺体时，好像注入了很多信息素。 张医生拉来一张椅子，明明是医生了解病人的具体情况，却一副吃瓜的表情。 最终，郑焱枫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汇成几句话，张医生在听郑焱枫的讲述时，突然有点想嗑点瓜子。 “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很热？”张医生问。 “就是你的腺体。”张医生说：“oga往你腺体注入信息素时，你有没有感觉到腺体开始发烫或者浑身越来越热？” “那就是了！” 郑焱枫抿了抿唇沉默，抬手摸了摸已经处理过伤口的腺体，这里还在隐隐发热。 张医生瞧着郑焱枫突然上扬的嘴角和松弛愉悦的状态，似乎根本不在乎alpha被oga标记了的事实，仿佛……还有点开心？ 这个世界的第二性别分别是：alpha、beta、oga。 并且，alpha是一种强势，不容他人控制的生物，信息素也随它主人一样进攻性极强，不愿臣服于他人。根本不容许别人，尤其是比自己弱小的oga给标记的。 否则，不会有哪个alpha会愿意被人标记。 “他为什么能标记我？”郑焱枫终于想起来问了。 郑焱枫缓缓皱眉，“怎么了？你也不知道？” “我只是不确定我的猜想是否正确，谁说我不知道！” “……” 郑焱枫露出静听其详的表情。 张医生说：“也就是说他没有退化标记的能力。” “这个涉及到非常专业的第二性别知识，很难解释。” “——但经研究，以前的oga也是有标记能力的，因为ao社会关系的架构匹配下，他们用不到标记能力，也就慢慢退化了。” 张医生说完盯着郑焱枫看，他已经尽量用简单的话来解释这个专业的问题，不知道对方能否听懂。 郑焱枫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眸看着张医生，示意他继续说。 “你愿意！” “你们的信息素是我见过几乎完美匹配的程度。”张医生说：“你排斥所有的信息素气味，却唯独不排斥他的信息素。” “你不仅不排除它。” 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