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伸手想去夺手机, “我能承受住。” 江淮序摸摸她的头,“听话,乖,这几天你的眼里除了风景,只能是我。” “你敢看别的男人。”江淮序勾住她的脖子,往怀里一带。 以前小是让着她,后来长大后还让着她,她现在明白了。 江淮序:“从小你最大,但是你敢看别的男人,我一定会吃醋,吃醋的话……你明白的。” “下不来床。”四个字烫到她的耳朵,泛起一层薄红。 打算过去旅游七天,部分行李走了加急快件寄过去,只有少部分行李是随身携带。 飞机升空,南城越来越小,那些让她不开心的因素似乎变得遥远。 网上的评论,说一点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 有的连带父母一起骂,是她最难以接受的。 江淮序看着温书渝的后脑勺,握住她的手掌心,“不用去想,我会解决。” 她知道如何做,即使舆论甚嚣尘上,该属于她的道歉,一个都不能少。 她一个律师,不让她上场,温书渝玩着他的手指,蜷起展开,“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啊。” 温书渝咯咯笑,“那我就当一条咸鱼好了,等你们的好消息。” 没有一个人是神。 温书渝打了一个哈欠,一觉醒来,夕阳已经没入大地,夜幕刚刚落下。 枫城市位于西南区域,对他选择这个地方并不吃惊。 而她在电视剧播完之后也忘了这件事,转而吵着要去游乐场。 她在看剧最兴头的时候,闹得不行,江淮序哄着她,说暑假带她去。 明明他们一样大。 他在弥补他的言而无信,虽然这个约定过去快20年了。 久到她都快忘了来过,每年旅游的地太多。 想也就这样做了,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背。 因为你的心里眼里,只剩下另外一个人。 转而说了另外一句话,“现在发现也不晚。” 出机舱前,江淮序拿出他的外套给温书渝穿上。 温书渝看着身上宽大的西服,笑他,“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有外套不拿给我穿。” 江淮序:“是,我想看你穿我衣服。” “有些不会让你看喽。”温书渝悠闲踏步,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向导是女性,倒是让温书渝吃惊,转而一想,也正常。 而且比男性做得更出色。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客厅里的男声,往日里清冽的男声,今天格外严肃。 江淮序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骨,事情还在发酵,让温书渝不看手机是对的。 语调又变得温柔,和刚刚她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她知道江淮序在处理网上的事情。 只有她被保护起来,安安心心吃喝玩乐。 江淮序会立刻反应过来,双臂搂紧她,轻拍她的背,“别怕,我在。” “一定让他们给你道歉。” “大家好,我是叶可一,我上午刚醒来,听父母说了这件事,在这里真诚地向温律师道个歉,我的丈夫给温律师带去了这么大的困扰,她劝我离婚是对的,因为她知道我受了多大的折磨,另一方面关于提成是子虚乌有,温律师接我的案子,不收一分钱。” 如果万一没有醒来,脏水就这样被泼了。 即使是当天第一时间就澄清的,奈何当时无人在意,无人问津。 陈锦年也将他的事情发布在网络,一时间舆论再一次反转,从骂温书渝,变成称赞她。 就像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即使谣言 孟蔓打电话过来,主要有两件事,一是他们离开南城之前去警察局报案,目前已经立案调查,季远被暂时拘留,等待审问。 江淮序站起来走去客厅,凛声说:“成不成年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有些评论是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可以理解,有些是直接造谣,还造黄谣。” 他宠到大的老婆,捧在手心的女孩,凭什么受到他们无端的指责和谩骂。 这么严格,堪比新闻稿件。 “我和你想的一样,让社会来教育他们吧。” 她还是束手束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