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温书渝抿紧嘴唇,难耐万分,也只有轻微的嘤咛。 即使他腹部紧到极点。 她睡着以后,江淮序搂紧她,要将她嵌入身体中,在深夜喃喃自语,“鱼鱼,我不可能让你和他在一起的。” “我喜欢你就行了。” “口是心非的鱼,明明就很喜欢。” 次日,江淮序和陆云恒迎来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直播,状况频出,好在凭借他们两个人的机智化解了。 最大功臣是江淮序和陆云恒。 解决了最大的困难,江淮序搂住温书渝,“鱼鱼,不要再见陆云恒了。” “我是为了你,忍气吞声。” 播了一晚上,其他人也很辛苦,各自回去休息,他们两个留在院中。 烧烤放在桌子上,两个人不吃,拿着啤酒在那哐哐喝。 如同今天晚上黑沉的夜,一颗星星都寻不见。 江淮序摸摸温书渝的头,柔声说:“鱼鱼,你先进屋,我和他聊聊。” 平静几秒,江淮序咽下一杯酒,坚定开口。 她是我唯一的偏爱,为了她,我可以放弃出国,为了她,我可以忍那么多年。 直接说懵了陆云恒,久久反应不过来。 一字一句砸在陆云恒的心上,震碎他的庆幸。 难怪江淮序让她进屋,剖析她那些年的喜欢,不想她听到这些话,想起曾经的过往而难过。 他没心情去吃饭,江淮序大跨步走进室内,和温书渝撞见,“我去和他谈谈。” 不顾院中的人,温书渝踮起脚亲了下江淮序的嘴唇,“别乱吃醋,等我回来哄你。” 温书渝跑着到陆云恒前面,将编辑好的话迅速说出来,“陆云恒,从我知道你要出国的那天起,我就放下了对你的喜欢,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国,你连问都不问我。” 从少年时喜欢的人,唯一喜欢的女生,直到现在亦如此,怎么会轻易忘记。 他有苦衷,过去的终归过去了,在他心里,还是不够坚定,可以有很多种解决方法,他选了最下策的。 说完便走了,没有任何留恋。 准确来说,是一直都很像。 温书渝拍他一下,“你都听到了,那就是哄。” “你好敷衍,老婆。”江淮序低头衔住她的唇瓣,从客厅亲到卧室,压在门板上深吻。 温书渝提醒他,“这里隔音不好。” 听了他的话,温书渝竟然隐隐有期待。 不敢发出什么声响, 两人尽量控制动作幅度,只是越小心,内心的欲望扩张得越大。 江淮序去解温书渝的纽扣, 温书渝得以喘息, “问题来了,你带套了吗?” 镇上的房屋层高比城里高, 白炽灯闪射而下,被空气稀释, 两个人眼神凝视而笑。 温书渝:“那怎么办?” “要不……” 结扎不足三个月,他不可能冒这个险。 原本想说, 也不差这一两天。 和他之前说的订婚后是对不上的。 江淮序未有察觉, “忍了那么久,然后呢?” “是,我抱着你,就满足了。” 蛐蛐在墙根下“吱吱”鸣叫,不知名的鸟飞上了寂静的夜。 温书渝抬眸笑:“江淮序,你哄人好敷衍哦,都没说什么好听的话,也没什么礼物,人来了而已。” 温书渝敲他一下,“你自己想。”哪有人哄人还问对方要标准答案的呀。 “嗯?”温书渝等着他的下文。 温热的气息熨烫她的耳朵,磁性深沉的嗓音连着闷笑灌入耳中。反而是第一次听他喊。 遂而转了话题,“江淮序,你在院子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温书渝重复:“就什么喜欢很久、忍了很久。” 温书渝用清亮的杏眼盯着他,想要捕捉他的微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也许很早就喜欢你了,从小的相处让我后知后觉,看到你相亲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