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招架不住。 右手垂下的修长指骨摩挲她的包,细腻的羊皮质感,里面装了一块坚硬的木块,手指不禁紧紧捏住宣泄内心的情绪,面上却不显。 她今天问题太多,而且关心起他的喜好,如果不是看到了祈福牌,江淮序会受宠若惊。 符合温书渝对他的了解,除了篮球和医疗,并没什么其他兴趣。 温书渝嫣然一笑,“江淮序,你这么会讨老婆开心,是和谁学的啊?” 哄她的话,她的心里滋生出甜甜的味道,像小时候吃的麦芽糖,味蕾湮没在甜味里。 电梯到了他们家在的楼层,温书渝站着换鞋,身体晃了晃,江淮序一把扶住她的胳膊。 原本掌心的温热她还能承受,叠加宠溺的话,她的心不合时宜地漏了半拍。 温书渝撇撇嘴,“才不是,是饿的。”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江淮序系上围裙,叮嘱一句,“少吃点,一会吃不下去饭。” 温书渝咬下一口面包,冲他吐舌头,“我知道啦,你好像那个爹系老公。” 爹系老公,他第一次听,明明一样大,他好似与她脱节。 难怪她会被陆云恒拐跑。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厨房中江淮序颀长的身影,白炽灯落在他的肩颈上,格外俊郎。 那时她嗤之以鼻,不以为意,直到接触了许多离婚官司,直到她自己结了婚,才明白品行的重要性。 明明都是独生子女,他在厨房里游刃有余。 如果是在小说中,女主说不定会从身后搂住他,贴在他的背上撒娇。 没有等许久,江淮序端着一大份冒菜出来,花椒与辣椒的香味飘满餐厅。 她现在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就是馒头放在她面前,她都能吃光。 吃的半饱,温书渝一抬头,清透的瞳孔撞上江淮序乌墨般的双眸,摸摸脸颊,“怎么了?弄到脸上了吗?” 动作自然又亲昵,像普通情侣般。 江淮序打消她的顾虑,“这点辣椒可以,只要不是上次的辣椒就行。” 是挺幼稚,遇到温书渝的事情,就幼稚的不像他。 皎洁朦胧的月光,洒落一地,浅浅映在晃动的躺椅上。 时间已近11点,精神紧绷了一晚上,温书渝很快睡着。 江淮序出来寻不到人,在阳台里找到了她。 不舍得打破沉醉迷人的画卷。 担心她着凉,江淮序轻轻走过去,环抱起温书渝,“睡吧,我抱你进去。” “你真好。”温书渝在江淮序的怀中,抚慰了她晚上的胆战心惊,蹭了蹭他的怀抱。 鼻尖萦绕淡冽的香味,是她熟悉且喜欢的味道。 自然听不到旁边男人的喃喃自语,“鱼鱼,我应该放你走吗?” “鱼鱼,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江淮序。”温书渝梦中呓语,喊了他的名字。 她又跑到自己怀里,白天对他再客气、疏离,一到晚上就显露本性,把他当抱枕使用。 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的想法,才会如此。 温书渝的胸脯起伏,莹润的唇吹出的热气熨在他的脖颈,江淮序攥紧拳头,想把人推过去,但不如他所愿。 怀中的女人似是有所察觉,和他作对,警告他,“江淮序,你不要动。” 一翕一合的唇,像是引诱他坠入深渊的诱饵。 即使这一切是无意的。 身体的血液尽数涌入头顶,神经末梢肆意蔓延,全身太热,中央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 太过美艳的画面。 她怎么这么喜欢摸他。 “你是我老公,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起初温柔又克制的吻停了下来,转而取代的是,汹涌又急切的亲吻,吻得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 双腿来回滑动,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唇又被封住,无法动弹。 是本能还是其他,温书渝的手忽然伸向了其他地方。 温书渝砸吧砸吧嘴唇,扯上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 江淮序指指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的鱼。” 一地银辉透过磨砂玻璃门落在卧室门前,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却无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