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那句喜欢江淮序是假的,明知道害怕老公不开心也是假的。 久旱的人,得到一滴甘霖便已知足。 他有私心,这是他们关系变差的,他想知道为什么。 温书渝摇摇头,“不算,我以为会是看电影、吃饭什么的。” 坐进情侣轿厢,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书渝遥望远方的城市,夕阳西下,粉色晚霞染亮天空,南城华灯初上,一望无际的昏黄灯海,绵延不断。 “江淮序,马上到顶点了,我这辈子想过和两个男人坐摩天轮,结果一个都没实现。” 他还有隐藏的情敌,是谁? 张嘴 皓月高悬于湛蓝夜幕之上,月光透过薄云照在轿厢内。 周围寂静无声, 只能听见两个人浅弱的呼吸声。 温书渝是故意说的,平时都是他在逗她, 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她抿着嘴唇,托腮看江淮序是什么反应。 半晌之后,清冽的嗓音随风吹入温书渝的耳内, “一个是陆云恒, 还有一个呢?” 温书渝望向窗外, 调皮地笑,“不告诉你,你是第三个, 但是是唯一一个成功坐上来的。” “鱼鱼, 你知道摩天轮的传说吗?” 无非是网上骗人的东西, 给摩天轮加了美好的寓意,让原本平平无奇的娱乐项目,成为情侣的必打卡之地。 “信。”江淮序望向远方的星星点点,转过神,眸色淡然敲击膝盖。 不是请求,不是商量。 摩天轮缓缓上爬,一格、一格跳动,温书渝紧张地攥紧手掌,掌心冒出了汗。 狭小、逼仄的空间,一个185的男人和一个168的女人,转换了座位,从面对面变成了并排而坐。 温书渝屏气凝神,盯着四周。 非年非节,怎么可能会有烟花呢。 说不清,是失望更多,还是松了一口气更多。 尾音落地,温书渝眼前忽然出现一张面孔,遮住了她的眼睛。 但,未如她所愿。 未给温书渝反应的时间,男人的唇便贴了上来。 心陡然漏了一拍,随着耳边的烟花声,共频跳动。 鼻尖萦绕清爽凛冽的竹木香。 江淮序微凉的薄唇含住她柔嫩的唇瓣,仔细勾勒,试图熟悉这陌生的触感。 让温书渝乱了心。 察觉到温书渝没有抗拒,江淮序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加深了吻的力度。 “张嘴。”一句话将温书渝拉回现实,男人在接吻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吗?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身体紧紧贴住,两颗心剧烈跳动。 掌心温度从温变烫。 哪里都烫。 终是第一次,磕磕绊绊,贝齿咬到舌头,漫长的吻结束了。 江淮序摸了下唇角的牙印,勾唇笑了一下,“怎么,陆云恒吻技这么差,这么久没教会你。” 不是介意,是嫉妒,嫉妒陆云恒得到她那么多年的喜欢。 温书渝急促呼吸,不甘示弱,“你吻技也很差,和他不相上下。” 江淮序眉眼含笑,并不气恼,“毕竟这是我的初吻,差一点没事。” 烟花的声音绵延不绝,温书渝望望窗外,没有任何动静。 温书渝抬起手,猛捶江淮序,“你作弊。” 目的达成,江淮序任由她拳头落下,“我又没有说是哪里放的。” 江淮序牵起温书渝的手,离开了轿厢,“鱼鱼,还有一个人是谁?程羡之吗?” 温书渝故作神秘,眼里蕴满笑意,“不告诉你,这是秘密,你作弊的惩罚。” 灯光逐步熄灭,摩天轮脱去了绚烂多彩的外衣,游乐场打烊了。 不怕孤单和孤独,怕的 “江淮序,你为什么要吻我?”温书渝扣着手指,小声问。 法律的条条框框,制定了准确的规则,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