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怎么?” “喜欢你的人和你老婆有说有笑,很吃惊啊?” “没有,旁人我不关心。” 就着偏头系安全带的姿势,江淮序在温书渝的耳边问了出来。 空调口吹着冷风,小小的一方空间,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 阳光从树林罅隙漏进来,印在双双泛红的耳廓上。 陡然放大的脸孔, 借着热烈的光线,温书渝细细观察。 一双桃花眼, 瞳仁漆黑,眼角缀了一颗淡淡的痣。 出于本能, 她抬起手指,摸了上去。 瞥到滑动的喉结, 是什么感觉呢?真如想象中的硬吗? 甚至按了几下, 像玩游戏,她动一下, 江淮序咽一下喉。 丝丝缕缕的痒意从脸颊传导到心底, 江淮序喉结不自觉滚动。 失控之前, 江淮序捉住了温书渝的手指,狡黠的笑意爬上眉峰, “乖鱼鱼, 叫老公, 给你摸。” “给你摸。”江淮序拉着她的手, 带着她重新摸上喉结,轻滑了下。 从前,一同捉知了,如今,紧紧贴合在一起。 气氛有些微妙,温书渝蜷起手指,弯起唇角,“下辈子。” 江淮序抵住她的额头,“鱼鱼,话不能说太早。” 下午需要上班,两人吃过午饭便分开。 去年,接触法律援助案件之后,律所和几个乡镇达成协议,进行义务普法工作。 她想做,孟蔓就支持她。 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 孟蔓同意,“也行,鱼鱼交给你,我放心。” 如果没有孟蔓的支持,会走得艰难一些,但她从未想过放弃。 江淮序已在楼下等她。 井水不犯河水,其余的,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江淮序,你来干嘛?” 温书渝:“……你的房间在隔壁。” 温书渝接过他递来的手机,靠在梳妆台上浏览起来。 江母:【你惹鱼鱼生气了吗?阿姨回来说,这几个星期,她去打扫卫生,你们都是分房睡的。】 江淮序:【我工作忙,睡得晚,怕吵到鱼鱼,偶尔睡在了隔壁。】 江淮序:【我明白,我怎么舍得她受委屈。】 “看完了。”温书渝伸手交还手机,却被江淮序一把拉进怀里。 他下,她上,温书渝霎时心慌不已,心跳莫名加快,如同被惊扰,想要跃出水面的鱼儿。 夏季睡衣本就轻薄,隔着两层丝质面料,暧昧不已的姿势,成年男女体温骤升。 温书渝紧紧抓住被子,他的唇近在咫尺,他的眼正灼灼盯着她。 “江淮序,你放开我。”失去主动权的温书渝挣扎起身,睡衣肩带滑落至臂弯。 静默须臾,江淮序吞了吞口水,克制的微哑嗓音缓缓开口。 温书渝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不睡觉来和她讨论夫妻关系,声音不悦,“你先放开我。” 成年男女,合法夫妻,局势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预知了她的行动。 她不相信男人的自制力,尤其是下方愈发明显。 人为刀俎,她真的是鱼肉。 字正腔圆,在夜半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爱情,和死对头做爱、上床。 温书渝强调,“江淮序,你不可以强迫我。” 江淮序倏然勾唇,话锋一转,“但也说不准,所以你要乖乖的。” 温书渝稍稍放心,“你有喜欢的女生,为什么还要这样?”了出来。 拙劣的套话方式,江淮序怎么可能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