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缓缓推进温书渝的无名指中,“老婆,你已婚,切记。” 昨晚戒指随手放在玄关柜上,没有戴戒指的习惯,温书渝吐吐舌头,“江淮序,你入戏有点深。” 两个人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 孟蔓在写字楼大厅看到她,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充当鱼的眼睛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温书渝叹了声气,“还有半个月呢,有江淮序盯着,不怕。” “你这三明治没有生菜。” 温书渝答:“江淮序做的。” 温书渝未多想,“是,江淮序这人吧,会做人,谁和他结婚他都会这样的。” 偶有几次遇到,会觉得这人透着稳重。 “回来了啊。”程羡之略微可惜,但毕竟只是相亲对象。 婚礼比程羡之预料的快多了,前后不出一个月。 温书渝忙着处理之前落下的案子,加班到天黑,偏偏沈若盈给她办单身party,催着她去酒肆人间。 沈若盈包了一大片区域,供他们玩耍。 沈若盈在她耳边大声喊,“你有验货吗?江淮序怎么样?” 温书渝喊:“没有,不管他,今朝有酒今朝醉。” 温书渝玩在兴头上,注意不到身后盯着她的寒霜般的目光。 看到男模贴着温书渝热舞,好不惬意,大波浪加上大红唇,跳得越来越嗨。 “老婆,好巧啊。”温书渝顺着声音回头,对上一张矜贵且熟悉的面孔。 温书渝第一反应,完了完了,被抓现行,明明说好互不打扰,但还是心虚。 江淮序将温书渝一把搂进怀里,声音沉沉地说:“我来找我老婆。” 不乖 温书渝眼波流转,在装傻,“谁是你老婆,我又不是。” 想到刚刚的画面,即将贴上去的男人。 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语气如冬日的雨丝,寒冷刺骨。 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担心她出了意外,恰巧周杭越发来图片,便立刻赶了过来。 过了几分钟,其他人参 其中有个男人一直和温书渝说说笑笑,毫不避讳自己的目的。 让江淮序忍不住下去的,是因为这个男人想借着人多,贴着温书渝,而她浑然不觉。 她讨厌被人管着,才领了证而已。 凭什么?三个字不断从他的心上碾过。 “又不是真的,你放开我。” 因跳舞升高的体温,此刻无缝拥抱,愈发蒸腾。 鼓声躁动,这一方世界仿佛加了无形的玻璃屏罩,舞池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但能觉察出来,两人对话不愉快。 她特意包了场,清了许多人,还有漏网之鱼。 兄弟如手足,自然会告知。 “呵呵。”沈若盈呛声回去,“怎么不像话了,又没偷没抢的,再说了,婚礼还没办呢,一个证就想把人套牢啊,何况他们俩又不是真的夫妻。” 即使没有感情,也不该如此。 两个人各自担忧自己的朋友,无暇继续拌嘴下去,毕竟谁也说服不了谁。 温书渝在舞池中自是没办法再待下去,语气不善,“江淮序,你松开我,我要下去了。” 在卡座上的沈若盈和周杭越静静看着温书渝和江淮序,大气不敢出一下。 温书渝亦如此,两个人相顾无言,谁都没有搭理谁。 桌上的酒全空了,周杭越和沈若盈看着,才没有继续点酒。 又冷又硬的语气,温书渝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睇他一眼,“我不回,我和盈盈走了,你自己玩吧。”,哪里还有玩的兴致。 他管太多,为什么啊? 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放低音量,用仅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想和我老婆玩。” “你做梦。”温书渝拎起她的链条包,转身就走,“盈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