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深人静、异国他乡,忍不住。 “没什么,走吧,爸妈他们要等急了。”温书渝合上手机,对着江淮序挤出一抹勉强的笑。 江淮序没有戳破这易碎的谎言。 请求添加好友的消息,沉睡在消息栏中。 温母:“哎呀,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不行,我要发给所有人看。” 广而告之之后,父母开始苦口婆心。 江母教训好江淮序,对温书渝温和地说:“鱼鱼,万事有君姨给你撑腰。” “我会对鱼鱼好,好一辈子。” 这般投入,温书渝想给他颁发影帝大奖了。 夏夜,墨蓝色天空,一轮弦月挂在空中。 温书渝头枕在秋千架上,心事重重。 江淮序直接抽走温书渝的手机,“用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三下,找到通讯录,新的朋友一栏,最上方的好友添加信息。 动作一气呵成,将手机递还回温书渝手中。 码,并不吃惊。 现在的江淮序,是除了父母,她最亲近的人。 “江淮序,回家吧。” “温鱼鱼,结了婚就不要想其他男人了。” 验货 两人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他的下巴垫在她的发丝上。 而她的右手,被江淮序握住,始终未松开。 不知道怎么就被抱着了,不知道怎么就到他怀里了。 她的确没想陆云恒,温书渝在消化领证的事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被他绕进去自爆了,温书渝推了推他,江淮序丝毫没有结束拥抱的想法, 江淮序垂睫望她,语气些许不正经,“老婆,你莫不是忘了,今晚是新婚夜。” 况且,新婚夜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经他提醒,温书渝反应过来了,君姨走的时候的确没问。 温书渝敛睫,拨掉江淮序的手腕,结束了短暂的拥抱,“那好吧。” 别墅阒静无声,家里的保姆和管家已经休息,声控灯照亮了楼梯的路。 平时家里东西由阿姨整理,温书渝找了半天,终于在货架最底下找到了,“找到了,走吧。” 上方摞起来的几个礼物盒,温书渝没有细数具体的数量,绿色的包装袋配上抹茶绿的丝带,莫名很熟悉。 只是,江淮序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上方,温书渝问:“怎么了?” 那些年,他送给温书渝的礼物,被放在了储物间里,包装拆都没拆,在储物间落灰。 时时刻刻看到。 温书渝拧眉,“为什么?” 奇奇怪怪,随他去吧。 瞪大眼睛观察了一圈,这是她的房间吗? 纱帘上垂满了红色蝴蝶。 逐渐蒸腾的新婚气氛,温书渝感觉脸颊要烧起来了,晃晃手臂,扫除缱绻的气氛。 江淮序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梳妆台上,“鱼鱼,今天是新婚夜,爸妈能不懂吗?也就是你,还想着各回各家。” 江淮序在她身后悠悠地说:“没有下次,我没想过离婚。” 温书渝嘀咕一句,“当时不是这样说的。” “呸呸呸,瞎说什么。” 父母早早默认了今晚他们会住在一起,白去找一次性洗漱用品了。 避开江淮序,悄悄拉开床头柜,果不其然,里面有避孕套。 足足有五盒,共20片。 旁边传出一道清冽的声音,骤然响彻室内,“鱼鱼,抽屉里是什么?” 江淮序在床上躺下,“那不一定。”,“你都看到了,还故意问,你准备怎么用?吹气球还是灌水玩,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