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之后,把人给我带过来,你知道怎么做。”林启春无视了林清和混不吝的样子,心中小小出了一口恶气。 “知道了,老头子,县学之前的青山学子给你优先安排到县报处,让你亲自检查一下学业。”林清和还不知道老头子想的是什么,张口就替他安排了以后。 他还只是让他们干干苦力活,亲自体验一下广大底层百姓的日常生活,老头子就不一样了,花样贼多,不敢说,不敢回忆。 林启春看林清和那没出息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那些事,糟心地说道:“快走,快走,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留在这里碍眼,县学来帮忙的事情我会和琅月说的,不用你,赶紧走。” 县学。 “我知道你们不满此次的安排,若是不那么做,来年县学怕是做不成。”乔教谕苦笑,“你们可知,我第一时间找的是谁,是我们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也罢,就按着乔教谕说的这么做吧。”其中一个教书先生说道。 我们的差事也不必担心丢掉。 却不知道,这件事在学子当中产生了极大的波澜。 “不怎么看,游学在哪里不是游学。”李晌心不在焉地回答。 可是,李晌来到了县学之后,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县学教书先生的讲学水平良莠不齐,所收的学子大多只有童生水平,还不如留在青山书院内。 “但是游学哪有这样的,在大街上修路,旬休的时候我去看了,青山书院的学子每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和力役们混在一起,一点不像个读书人。”劳文成鄙夷地说到。 “看不出来,你们青山以前游学这么寒碜啊,还好没去青山,我在远山去游学的时候,不说马车舒适,连干粮也备得足足的,路上一点饿不着。”另一个学子插话道。 那学子被劳文成说得尴尬又失利,确实,他们远山出去游学的时候,被劫了好几次财,命大回来了。 “笑话就笑话,你们不是早就在背后笑话我们好多次了吗,笑就笑,又不会掉块肉,也不会影响我的文章水平,爱说就说。”劳文成怒视着那名说话的学子。 “先生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呗,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县学里闹翻了天,教书先生们安抚着学子们沸反盈天的情绪,乔教谕只好按着学子们的心意,愿意来就来,不愿意的就放假回去自己学。 少部分学子犟,自顾自地回家温书了,心中还在唾弃着县学的堕落行为,身为读书人,怎么能和底层的三教九流混在一处。 乔教谕没有办法,只好顾着大部分的学子,剩下不愿意听从安排的学子就由着去了。 看着乔教谕身后的学子,林清和弯起了双眼,还以为来的不多,没想到乔教谕还有点能耐,县学大部分学子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