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离开的背影都写满了沧桑和受伤。 “想不到小师弟也有学坏的一天,干得好。”林清和夸赞着白琅月的机智和演技。 白琅月倒是想给他们兄妹俩写信,关键是俩人都不给他回信,他还写什么信,有什么话当面直说。 “今天刚回来,先去了衙门,看看情况,安顿好从光都过来的先生,然后才回来。”白琅月简洁地将情况说明,“我们基本上,属于是前后脚进的林府。” 林清和则是问道:“为什么把从光都带来的先生,带去县衙,这不相当于送进了县学的嘴巴里。” 林清和说着说着戏精上身,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白琅月上身。 此次去光都受封官职之前,白琅月心里还对着小师兄有点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思,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现在又再度掀起波澜。 他只能尽快把这种感情定义为许久没有见到小师兄导致的错觉,不愿深思其中的不同。 林槐夏的话令林清和一激灵,他怎么忘了,爹娘,刚刚给他们点完鸳鸯谱,现在可不是对小师弟装疯卖傻的时候,万一真的被误会了,怎么办。 心中有鬼的白琅月连忙推开小师兄,“小师妹,县衙一点都不好,刘县令留下了个烂摊子。”完了,情急之下,把县衙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了。 林清和,林槐夏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什么情况,我记得刘县令走的时候,还给自家小舅子来了个大义灭亲,县衙邸报上今年的税收还超点上缴。” “定江县这么穷了,还要县令从自己的私库里凑齐税收,发放俸禄?”林清和瞠目结舌,,他想过定江县虽然穷点,但是比其他的县应该会好很多,没想到只是面子好看。 什么,原来定江穷的名声一直有? “哥哥你忘记了,女帝强制要求的书院。”林槐夏来了一句,“并且,刚开始的时候,书院私塾是免费的,只是近来七八年才变成收束脩。” 林清和一脸茫然,“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免费进学?”那个时候的他在做什么。 想到封闭在院子里没日没夜地读书,林清和好气,算了,不跟两个天才比较,他是个正常人,正常人。 林清和想想,想要富先修路的定律,而且水泥的方子已经做出来了,水泥坊正在建立中,这时候,官府以服役的名头叫人来修路,人手应该是足够。 白琅月难得同意了林槐夏的想法,“委婉地说明,小师兄,想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