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严捏住她的脸端详起来。 装修奢华,厚重的窗帘和台灯也是法国设计师的风格。光线昏暗,意识也变得模糊或迟钝,他的脸在她面前幻化万千,那张脸的线条很凌厉,鼻梁高挺,上嘴唇很薄下嘴唇却很饱满,眼睛和眉骨很深邃眸子里尽显冷漠疏离,这张脸是那样高贵俊美的,但在崔窈真眼里就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要找她索命。 懵懂开口:“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叶靖严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冷眼瞧着她的脆弱和柔弱演技心里嘲讽了一番,那双动人痛苦的眼睛没有让他感到心疼怜悯,而是激起了他心中强烈的暴虐,她强迫自己冷静忍着疼痛把泪往眼眶里收。 “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装什么纯呢,3p你都可以我碰你一下就又摆上高岭之花那一套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拍掉手机推开他站起身大吼到:“那是你们逼我的,你们给我下药!叶靖严你到底是不是人!” 他的话字字戳进她心窝子里,把她的所有伪装自尊全部撕烂,她就像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她从高处跌落,到了这幅任何人都能踩她一脚的境地。她不敢去想从前身边那些人和朋友知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她从来自恃清高,看不上很多事和人,丈着父母的宠爱和崔家曾经的势力就只做合自己心意的事,她从前并不在意的玥家变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而她没有资格和脸面去求他们帮助她解救她。 “我是婊子是母狗,你说的对,谁都可以玩我操我,那你就滚得远远的别碰我!谁都可以上我,就是你不行!” 叶靖严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伸手暴力的撕开她的衣服,她不停挣扎推攘,手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杯子瞬间变成碎片,她摸起一片紧紧握在手里对准叶靖严。 面对崔窈真的愤怒他淡定悠闲地坐到床旁的红丝绒沙发上:“你怎么杀我?就凭一块玻璃?” 她的手微微颤抖,脸色更加苍白。 他拉着她的手腕放在西装裤的扣子上。她木讷的解开纽扣,抬头望着他。她恍然,她别无它法,现在竟然真的要像一个妓女一样跪在他面前为他做这样的事。 她实在不能做出行动,这比一刀杀了她还令她感到屈辱万分。 摇摆间,叶靖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从迷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中。 她的指尖解开西裤扣子,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抚摸,太自欺欺人的动作让叶靖严不禁啧了一声。 “不用!” 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她含的并不深。他看着崔窈真的脸,欣赏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抓起她的头发向口腔深处抽送起来。 几分钟后叶靖严松开了手,默默注视崔窈真。 一个从小娇生惯养千人万人疼爱的名门千金,性格高傲任性,清高自矜,此刻就在他的胯下像个妓女一样为他爱抚。他突然心中畅快无比,无人再能护她,她已是任人鱼肉如同玩偶,她也落得与她口中所说的卑贱之人一样的境地。目光聚焦在她憔悴却依旧五官精致的一张脸上,有一丝不明的情绪轻飘飘落在心中,却又在他还没来得及分辨时就已经离开了。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大手拽着她的头发一下下抽送,她被粗暴抽插的想要干呕,湿漉漉的睫毛时不时挠在他的皮肤上,他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快,最后停在她的脸上射了出来。 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用水擦洗着脸颊,直到白皙的皮肤发红,微微刺痛,她停下了擦洗的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房间,她强撑着身体站立在叶靖严面前。 他穿着真丝睡衣从另一间浴室出来,打了个电话给郁青,指了指门口让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