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吟秋在浴室里洗澡。 在《酒狂》要结束的时候,浴室门才打开,穿着吊带睡裙的许吟秋边擦拭头发边走出阳台。 随后身体微僵,第一时间移开视线。 她身材本就比常人更饱满,身上穿的居然还是素白色的薄纱睡裙,薄纱根本遮不住春光。 许吟秋笑着在宋青崖对面凳子坐下,“怎么算胡闹呢,要睡觉了不穿睡裙穿什么?而且女生穿内衣睡觉对胸不好,时间久了会乳腺癌。” 上楼时,许吟秋只是说想跟他一起练琴回忆一下年少时的时光。 宋青崖要告辞,她却拦着说要宋青崖弹琴哄睡。 困了要睡觉? 这是分明是存了心,故意要惹他失控,想看他难以自持的狼狈模样。 头发不滴水了,许吟秋随手将毛巾丢到一边,然后抬起脚顺着宋青崖的裤腿往上撩。 十二次 可宋青崖的自制力,不可谓不强。 宋青崖知道许吟秋想要什么。 在许吟秋看来,那被拒绝了n次的“婚姻”都是在打她的脸,她心里难免有气。 就比如现在。 37码的脚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踩了上去,逼得宋青崖发出一声闷哼,鬓角和后背早已冒出热汗。 宋青崖伸手将许吟秋的嫩白的脚掌握住,不让它再点火。 许吟秋勾起唇,“师哥怕啦?怕我爸上来撞破,赏你一顿竹条炒肉?” 许有琴那时就住在许吟秋家里,三人在一个屋檐下,气氛那就一个暧昧丛生但又剑拔弩张。 许有琴的老婆也死得早,许吟秋甚至是他一手带大的,感情自然更深厚。 但许有琴到底是许吟秋的爸爸,从小就看得出来许吟秋喜欢宋青崖,所以为了许吟秋,许有琴落了面子也要促成这件事。 拒绝到后面,许吟秋自己都还没啥反应呢,许有琴就先气炸了。 然后就又被许吟秋拒绝。 说话说来,刚刚说到一个屋檐下气氛是既暧昧丛生又剑拔弩张。 宋青崖动情忍耐的时候会将手紧紧攥成拳,手臂青筋暴起,连脖子上的大动脉都会跳动几下。 因为…… 比如宋青崖在厨房做饭,许有琴在客厅喝茶,许吟秋就会钻进厨房敞开着厨房门贴到他身边。 每每这个时候,宋青崖都会伸手摁住,用特别沉特别哑的声音无奈地说一句:“阿秋,别闹。” 是了。 现在轮到宋青崖向许吟秋迈步了,又怎么可能只让他迈一步而已? 被默许,许吟秋就更变本加厉了。 许吟秋将脚从宋青崖手里抽出,然后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宋青崖呼吸越来越重,不得已将双手抱在了许吟秋的腰上。 但稳住了腰,却稳不住脑袋。 宋青崖身体立刻僵直,声音染上几分恼怒,“阿秋!够了!” 回应宋青崖的,是许吟秋一声闷笑。 说完,歪头拉过宋青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继续道:“你要是敢往里摸摸,一定会发现……” 话虽然没说完,但宋青崖还是听懂了。 许吟秋摇头,“我想到了一个更有效的能让我消气的办法,比你每日来给我做饭作用更大,师哥要试试吗?” 许吟秋笑意更浓了,“那就是……满足我。” 许吟秋这是疯狂在宋青崖的忍耐线上蹦迪啊。 她开口:“我说真的。” 宋青崖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忍耐力快要被许吟秋击破了。你不让我消气,我怎么跟你结婚呢?这样吧,我数数你我爸催婚的时候你拒绝了多少次……” “好像从我们十六七岁开始,我爸和你爸就时常商量我们未来的婚事了,你是从那时候开始拒绝的。我没离开思圆岛之前,好像每年都会提到那么几次,那按一年两次来算好了,16至18这三年,每年两次就是六次。” “六次加十二次,是十八次。” 瞧许吟秋这架势,似乎这事不好商量了。 “嘶……”宋青崖倒吸一口气。 许吟秋软软地在宋青崖耳边开口:“你看,你也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