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黎月已经眯了一会了。 喝醉的时候身体是燥热的,穿着衣服盖着被子更是热,唐黎月迷迷糊糊的就掀开被子把衣服和裙子给脱了。 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唐黎月醉得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眼,以至于她完全没发现她现在所在的房间,跟她睡的房间明显不一样。 晚十一点半。 郁墨渊坐在椅子上,正用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上的血迹。 男人脸色煞白,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痉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就给了我一张船票和手表!说只要我拿上船拍卖,拍卖到的钱就全属于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郁墨渊眼神冷了几分,“那他长什么样。” 男人说完,框框地给郁墨渊磕头,“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这个手表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打死我我也不敢来啊!” 他走到郁墨渊身边,弯腰小声道:“二爷,查清楚了,他身份确实没什么特殊。” 好不容易有的消息,就这样断了? 只是单纯的缺钱了? 男人忍着疼想了想,然后突然开口:“哦对!他让我交代最后拍到手表的买主,说手表里有秘密!” 郁墨渊眉宇松动不少,挥手道:“给他五百万,送出海。” 男人被拖了出去,屋里只剩郁墨渊和一个下属。 郁墨渊摇头,“不必,进了保险库的东西,不到拍卖会当天都不能见世,这是ox的规矩,也是ox的立足之本。” 郁墨渊抬手看了眼腕表。 零点后,就是唐黎月二十二岁生日。 罢了,让她来出差的人是他,他总该为此负点责。 说完,起身上楼。 郁墨渊回到套房,发现房间里所有灯都是灭着的,客厅和书房都没人。 郁墨渊扬了扬眉。 那他巴巴地赶在零点前回来,岂不是显得很自作多情? 灯光打开,人愣住。 她背对着郁墨渊的方向,原本睡得香甜,但是刺眼的灯光让她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嘤咛,转了个身就扯过被子遮住了眼睛。 郁墨渊的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染上野兽般的欲念。 但郁墨渊没有走上前,而且垂眸避开视线,哑声质问道:“唐黎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郁墨渊无奈,走到床边捡起地方的衣服遮在唐黎月身上。 郁墨渊拧眉,“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有喝醉,真的没有喝醉…只是好困,你不要吵……” 郁墨渊真是被气笑了,他伸手把唐黎月抱着的被子扯过来整张盖在她身上,然后用食指点点唐黎月的额头。 被这么戳几下,唐黎月的困意被驱逐,晕乎乎地捉住郁墨渊的手坐了起来。 而唐黎月坐起来的姿势,也让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堆在胸口挡住一半春光。 他本就不是绅士,只是怕把胆小的唐黎月又惹哭罢了。 他倒是在遵守诺言,可唐黎月呢? 他又不是废物? 喝醉的人脑子是混沌的,反应也是慢的。 那句“看看我是谁”。 揉揉眼睛后,伸出双手抱住郁墨渊的俊脸,然后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唐黎月很认真地在打量郁墨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此刻上半身是真的赤条条地紧贴在郁墨渊胸怀。 唐黎月身体有些软了,晕乎乎地倒在郁墨渊的肩头上,手也本能的搂着郁墨渊的脖子不让自己摔倒。 “知道我是二叔,怎么还要抱我?”郁墨渊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胸腔里那个心脏也在疯狂地躁动。 还有最原始的欲望也在叫嚣着。 进她梦里? 唐黎月竟然梦见过他? 郁墨渊忍不住的勾起唇,再也不愿意克制欲望,伸手扶上了唐黎月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