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说大家不知道,就连游翰学恐怕也不知道。毕竟不是在一个地方,离得那么远,打听起来也是颇费周折。 大家一直将此当做是一次踏青游玩,非常轻松。 山路上突然冲出恶狗,扑向众人。虽然鄂家有家丁跟随,但十几只恶狗冲来,一时之间难以躲避。那狗很邪门,直扑几个女眷去,奶娘吓得失了手,孩子落在地上,脑袋撞到了石阶上。 可是孩子,却再也救不回来了。 后来鄂家又派人数次上山,再没见着这些狗。 众人听着,也觉得唏嘘。 “我怀疑那些狗是温鸿羲养的。”这下鄂灵薇说得很干脆:“因为后来,有人看见了一个牵着黑狗的男人,男人的身上,有一块胎记。” “不知道。” 胎记这东西,不是看见才知道吗? 无头案,胎记 “我和他们不一样。”鄂灵薇略抬起下巴说:“我才不相信女孩子不能做棺材这样的话呢,什么阴气重,重就重呗,我行得正做得端,靠手艺赚钱,怕什么?” 这小姑娘不但手艺好,胆子大,而且三观正啊。 方明宴道:“那你来到京城,找到温鸿羲,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很坚定。 如果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当真叫人敬佩。 荆风华不明白:“就算你要躲在他坟里,开他的棺材,为什么要把棺材底换了呢?有什么意义?” 鄂灵薇认真地说:“若不换,就要破棺,这在我们这一行是忌讳的。如果他是我要找的仇人,那就罢了。若不是,那就作孽了。” 至于那棺材底是何时换的,更简单了,就在铺子里。鄂灵薇五两银子,买通了铺子里的小伙计。她的动作很快,就在将棺材送去温家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就换了底。 鄂灵薇说着,叹了口气:“没想到在坟地里,我还没来得及,棺材就被你们挖出来了。所以没办法,我只好混进刑狱司,找机会看一下温鸿羲的尸体。” 众人听鄂灵薇说完,对这姑娘也是佩服。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她可真能干。 什么罪先不说,此事需要核查,不是鄂灵薇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刑狱司里,从来也不听谁的一言一语。 薛东扬道:“大人,若温家真的干过纵容恶狗杀人的事情,即便温鸿羲已经死了,这事情也要追究。” “自然要追究。”方明宴看了看外面:“今天晚了,明天去查一查温家的产业,养有数十条恶犬,且犬能被人指挥,这可不是随便养的。去查一下温家靠何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