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的眼神已经沉了下来,方才那点戏谑的笑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早上只喝黑咖啡,不加糖,不加N。"他慢条斯理地说,每个字都像是冰刃,"作为我的秘书,或者说,我的专用母狗,你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
许琳琅的指尖掐进了掌心,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她根本不记得他的喜好,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不起……"她低声说,声音细如蚊呐。
秦宴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轻cH0U了一口气。
他拽着她走向办公室角落的真皮沙发,一把将她按坐在上面,自己则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单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许琳琅仰头看着他,呼x1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此刻,他像是某种高高在上的神只,冷漠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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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俯身,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角,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温柔。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我去重新煮一壶……”
许琳琅的声音细如蚊呐,指尖无意识地抵住沙发边缘,压得圆润小巧的指尖无b青白。
她试图转身逃向门口,却被一GU力道猛地拽住。秦宴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五指收拢,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