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司徒显不接受田青石敬去的酒,于是开始纷纷起哄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既然司徒老哥真的喝不下了,我们也别强求他喝,如诸位不介意的话,这杯,我替老哥喝了。”
宾笑见大家都不肯放过司徒显,于是拿起酒杯替司徒显解围道。
“诶宾长老,那怎么行呢,田家主可是代表着参与基地建设的所有人敬他的,这酒不能不喝呀,大家说是不是啊。”
其中一个酒劲比较上头的人抗议道。
“是啊是啊,这杯是无论如何都得喝的。”
“就是,必须喝啊。”
于是众人又纷纷起哄起来。
“哎,我看大家也别把场面搞的太僵,咱还是别为难老哥了,要不这样,宾长老,你替老哥喝,但是呢你得多喝一杯,以表诚心,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这时,羊保忽然起来帮衬道。
你看羊保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说出了水平,什么叫你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你让人怎么答嘛。
说你没道理,那是不给你面子,说你有道理了,那又等于赞同了你说建议,既然如此那还有的选吗,倒不如顺着水,把这舟给推下去。
其实大家本也就是闹着玩的,并没有真心想要灌醉司徒显,如今宾笑和羊保都站出来为其解围了,如果还有谁继续逮着家人不放,那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而不懂事的人,自然会被圈子所排斥、孤立,其最终面临的结果只有身败名裂。
宾笑作为鹤顶门的外交大员,他最擅长的就是和人打交道,最推崇的就是“以和为贵”,虽然羊保的话有点损人,但无疑是化解目前尬局面的最好办法。
想到这些,于是宾笑呵呵笑道:
“好好好,那我多喝一杯。你们呀,唉……真是得饶人处不饶人呐。”
说着已把一杯喝完,然后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大家说说笑笑,就这样吹嘘的吹嘘,调侃的调侃,宴席一直进行到晚间九点方才散去。
司徒静?拖着沉重的脑袋,在两个小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司徒显为她安排的一个房中。
这两个小侍女倒是细心,把司徒静?照顾的妥妥当当的,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接近中午。
食过午饭后,司徒静?在大院逛了起来,正当她走到一个花园时,忽然有人来叫她,说田家主田青石求见。
司徒静?没多想,跟着传话的人就来到了正大堂,然后把田青石接到了她居住的小院中。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所谈的话题比较投机,当两人再次出来时,已是接近暮昏。
“呵呵呵?儿请留步,不必送了。”
大门前,田青石转身对着司徒静?告辞道。
“田爷爷,您还是吃了饭再回去吧,爷爷那边派了好几次人来说我呢,要我务必留下田爷爷。”
司徒静?挽留道。
“唉呀,要不是明天要启程赶去雍州,我恨不得在老哥家住下,与?儿谈个通宵达旦呀。不是我说假话,就你的头脑构造和思维,至少比我们这些人进步上百年。基地的建设能有你这么一位出色的天才带领,一定会马到功成万事顺!”
田青石越说越起劲,他还真不想走了。
不过他旁边的管家却在他耳旁小声催促他道:“老爷,大夫人限你八点之前回到家,不然,不让你进门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田青石小声骂了管家一句,随后对司徒静?笑道:
“呵呵?儿,明天启程还有好多繁琐的事儿要准备,田爷爷答应你,一抽出空来,就去俗间华南找你,亲自看看你那边的基地建设,如果条件允许,我青石,入股基地。”
司徒心中一喜,一把抓住田青石的双手欢呼起来:“田爷爷说话可算话。”
田青石笑道:“行走于江湖,以诚信二字为铭。”
“好了,我走了,小姐请回。”
于是田青石潇洒一转身,上了坐轿飞走了。
这坐轿的样子呢,有点像雪橇,四面无壁,也没有轿顶,它是由两只大鹏所牵;而大鹏,则由管家所训。
看着田青石走远,司徒静?才和身边一个小侍女回了大院,然后把门关上。
“?儿姐,我见你们从中午便开始聊那个什么基地的事,一直聊到现在,那东西有那么好聊么?”
小侍女很疑惑,作为一个女孩子,不是应该想着怎样找到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然后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再最后踏入婚礼的礼堂,或者拜天地父母,成为永远共患难的夫妻么?
地基事业什么的,那应该是男人去想的事。
司徒静?摸着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女孩,笑道:“当然好聊了,不然你说什么才好聊?”
小侍女转动几圈眼珠子,随即他猛然一亮:
“要聊就聊南宫少公子,他可是我们雍梁所有女孩子心中的偶像,要是我有机会服侍他,就算倒贴,我也一百个愿意。”
又是南宫追南宫追,司徒静?当即就不高兴了,他立马出口训斥小侍女:
“你再提他,我就让你去扫树叶,扫一百斤。他有什么好,帅又不够他帅,高大又不够他高大,跟别人打架也只有被揍的份,我就不明白了,紫罗轩庄为什么把他任命为长老,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