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云抱着手笑：“我们是偷情吗你这么小心。” 她转过身，又打量一遍褚红云。 苏莉把褚红云的口罩摘下。漂亮的脸露出来，制服感就更强了。 说着，苏莉一边往怀里钻，一边仰头，闪着大眼睛，嘴角淌着小梨涡。 苏莉点头，翘起嘴，鼻腔里嘤两声。 就温存了一分钟，苏莉把褚红云推开，说：“我还没磨完呢。” 这女人变脸比碘钟反应还快。 苏莉指一个液氮罐：“你看，我来的时候还是满的，现在只剩四分之一了，这才第四天。” “听师兄的就好，他的实验，他是主要负责人。” 褚红云笑：“想你了不能来啊。” 褚红云道：“我来我的，你只管做就是，你们这里不是无菌房，我也不是多动症患者，如果人多占位置了，我就走。而且那不是有个监控？正好。” 苏莉于是放心。 偶尔实在忍不住，瞟去一眼，被褚红云抓个正着。她支着下巴，轻佻抛个笑，苏莉抿抿唇，压不住嘴角。 “你不准来了。”苏莉说。 褚红云弯腰看她：“这是为什么。” 褚红云哈哈大笑。 一起吃过晚饭。褚红云在苏莉所住的房间度过一晚。招待楼的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好在恰能容下两个人。 学期还剩不到一个月，褚红云盘算起后面的事。 “对呀。” “寒假旅游的想法你考虑得怎么样。” 她伸出一只手，手指捻上苏莉的耳垂。 褚红云说：“既然不回唐川，去我那怎么样，南河周边的一个小镇，茶厂就在那。” 等等…… 虽然她们此刻就很像同居，但这怎么能一样！她们在一起不满一个月，即便可以算得再长远一些——嘶，又好像正常。 褚红云收尽苏莉变幻莫测的表情，想笑，忍住了，默默说：“不行就算啦。” 苏莉再次败给褚红云以退为进的把戏。 想不出别的理由，她老实说：“就只是住在一起，没别的事，对吧？” 苏莉心想你就装，转了转眼珠，手不安分地摸过去，无辜说：“大概就是这种事。” 褚红云眼皮半耷，似笑非笑勾唇：“继续啊。” 动作没行进，气血倒是燥起来了，苏莉说：“我真继续了哦。” 褚红云像只懒猫那样侧躺着，手从苏莉的耳垂划过侧颊，至唇瓣，一切都慢悠悠。 “……” 苏莉顾不上自己的神色定不定，双颊红不红，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忽然褚红云腿一动，她触电似地抽回手。 她懊恼地埋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