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我吓得连拽带掐,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肩膀:“啊你疯了?!”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好在弗雷德的漂浮魔咒真的很便捷,在我飞快地念出那一小串魔文之后,巨大气流及时托住了我和诺厄的身躯,让我俩没有摔成肉泥。 “当啷——” 从恐惧中回神,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凶狠地盯着他: 被我压在身下的银发小冰山却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眼神扫过我坐在他腰间的姿势,嫌弃地转开了眼: “我就不。” 甚至,我还在他腰间故意扭了扭屁股,恶劣地微笑: 诺厄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拒绝跟我对视: 我的动作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停滞了。 这个逼崽子居然敢嫌弃我丑? 我哥哥们都没敢直说过我丑! 我还以为自己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你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我是男人才不会跟你这种没有廉耻之心的女人计较。” 这时,小号那边正在被鸟人威胁,但我已经无暇顾及,眼中只剩下这个胆敢讥讽我外表的少年: 喜欢芙洛瑞拉是吧? 走着瞧,看我怎么用小号玩死你。 还是诺厄的反应速度够快,飞快地抄起剑朝不远处的巡逻小队挥了过去,凌厉的冰刃急射而出,将那几个持剑赶来的士兵手脚齐齐切断,刹那间鲜血如注。 诺厄拧眉,剑尖溢出的寒气如同风暴席卷而去,这次没有留情,将他们冻成了一座座无法行动的冰雕。 “这里的戒备确实森严。”诺厄盯着大门内察觉动静,迅速赶来的支援士兵,沉下了脸。 更何况我比较贪生怕死,监狱里还有那么多血徒呢,一不小心就gg了。 “我把坐标给你然后你再啊!” 该死,是小号那边的鸟人! 紧接着,小号的肉穴被慢慢顶弄的酸麻与快慰不断地传递到我身上,让我腿下意识一软,差点再次跌倒。 “喂,你搞什么?” 这就是大小号共感的坏处了 “呃”在我唇畔溢出第一声轻喘时,我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摇头冷静,“坐标拿去我、我我就不进去了嗯!” “你的气息不对是发烧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却被我拉住了手。 我这幅样子去监狱里肯定也是送菜。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会自动伸缩的鸡巴玩弄得欲生欲死。 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断变形,每一寸都碾在我最无法抗拒的刺激点上,仿佛读透了我的心一样动作,真的很恐怖 诺厄低眸望着我,安静了几秒: 我摸了摸自己不断升温的脸颊,又气又想笑: 但我还是着急另一边的情况: 与此同时,贯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轻轻松松地带到了高潮。 我咬着手指,再也无法支撑站立的姿势,狼狈地跌坐在墙角,臀部小幅度地震颤。 我抬眸,眼角渗出了因为情动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泪珠,湿漉漉地瞪着他: 小号那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好难受 喜欢芙洛瑞拉就赶紧冲啊!搁这耽误时间干嘛? 真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你干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部,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冲动。奔,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隐蔽、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颠簸的过程中,我已经被无数根触手插到神智恍惚,没有力气回应他。 “喝掉。” 市面上出售的主流治愈系药剂多为绿色和蓝色,就像网游打怪一样,绿色药剂多为治愈外伤,蓝色药剂治愈精神,恢复精力。 “这是龙血血清。”诺厄面无表情道,“它有一个功效就是破除人身上的负面诅咒状态。” 我挣扎着想拒绝:“可唔嗯!” 他的动作着实鲁莽,呛得我连连咳嗽。 这么珍贵的龙血直接被浪费了。 这小孩是真的大方,连传说中的龙血药剂都毫不吝惜。 至少摆脱了刚才和芙洛瑞拉一样被鸟人拖入子宫性交的快感,无法自拔的错觉。 可恶的鸟人,居然想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剥夺我的意志—— 诺厄在看到我的眼神恢复正常后,终于放开了我,并且丢来一块透明的冰晶雪花。 我摸了摸冰晶雪花,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像是打磨好的冰块,却又不至于冷到那个地步。 “没有。” 看来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嘛。 男孩却已经转过身,拖着他的大剑朝着监狱出发。 “放心既然是我带你来的,就不会让你死。”